“总之,是众多职业选手都会参与的几项主要赛事。”柳莲一微微睁开了眼睛。
“说到职业……”平等院凤凰沉吟了片刻:“我们之间,应该会有不少人会走上职业选手这条道路吧?”
“就比如五条——”平等院凤凰抬眼,环视了一周,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五条!!”
“平等院前辈,五条前辈没有坐这车大巴。”乾贞治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眼镜:“好像在领完奖之后就去见自己的家属了,现在应该还在外面停留?”
平等院凤凰:……
“切……那小子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吗?还真是任性。”
“——毕竟,也有一些珍贵的心情只想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分享吧。”坐在大巴车窗边的幸村精市撑着下巴,看着不断往后方掠去的景色,唇边勾起了一丝微笑。
而另一边,被自己同伴所惦记着的五条白和五条悟坐在了澳大利亚的长椅上,双方嘴里都叼了一支冰棒。
“啊,那这么说,你是决定要继续打网球了?”五条悟咯吱咯吱地咬着自己嘴里的冰棒,弯了弯腰,好奇地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五条白。
“是啊。”五条白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毕竟也找不到更有趣的事情了嘛!”
“那你和我一起回咒术界怎么样?”五条悟含含糊糊地询问道:“我和杰的任务超——多的!你来了正好帮我们减轻一下负担。”
“你这混蛋说的好理直气壮,听上去还真是欠揍。”五条白一边仰头看向逐渐被落日染红的天空,一边咬了一口嘴里的冰棍。
“欸——是拒绝我的请求了吗?”
“是的,是拒绝。”
“……切,真没意思。”五条悟叹了一口气。
“而且——”五条白拉长了尾音:“既然觉得负担多居然还好意思将你的任务全部扔给你的挚友,真是的,感觉超级不负责任欸。”
“我有提前解决一部分任务啦,只剩下无法预料的突发情况了。”五条悟显得有些警觉:“而且杰那么强,多一些任务只是稍微麻烦一点嘛。”
“但是人总会累。”
五条白将吃完的冰棍木条扔进了垃圾桶,拉起了还坐在木凳上的五条悟:“这样会想起来,我当时一声不吭把网球部部长这个职位扔给后辈的时候我家后辈好像有点生闷气,应该是觉得麻烦?”
“……感觉大概率是因为你完全一声招呼也不打吧?一声不吭这种程度好像的确有点过分。”五条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哈?”五条白扯过了五条悟的衣领:“你这总喜欢擅作主张的任性家伙居然在说我吗?”
“哈?什么啊,不要把我形容成和你差不多的混蛋啊!”
——两张极其相似的脸颊对在了一起。
……
“啧,算了。”五条白松开了扯着五条悟衣领的手:“你要急着回日本吗?几点的机票?我送你?”
“两个小时后。”五条悟瞥了五条白一眼,顺手将手中的冰棒棍扔到了垃圾桶后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不过你决定去世界打网球也不错,毕竟你这家伙有时候看起来超碍眼。”
“要是在外面输了比赛的话,最好不要拉着一张脸来找可靠又可爱的弟弟来哭诉哦。”五条悟回头,朝着五条白眨了眨眼。
“哈?”五条白快走了几步,跟上了五条悟的步伐,而后狠狠地撞了撞五条悟的肩膀:“我才不会输呢,白痴!这辈子都不会!”
“——我五条打网球就是最强的!”
“嗨嗨——”五条悟散漫地应付道:“不过,我也姓五条欸。”
两道修长的人影在绚丽的落日余晖下交叠在了一起,随着走远而逐渐看不清身形,只是时不时还听得到空气中传来的一些细碎的拌嘴。
脚下的路就如同人生,延展至全然未知的远方,但是谁都知道,每一个人的未来就如同澳大利亚此时被落日染得橘红一片的天空一般,辉煌而灿烂。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