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的人总是遭人欺负,记得那天是正月初九,母亲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寒风凛凛的公堂上,风吹散她的一头秀发……明镜高悬下,最先出现在李可娥面前的是公堂上的辅助人员,书记员、衙役、士兵等。书记员负责记录案件的审理过程和判决结果,衙役负责维持公堂的秩序和押送囚犯,士兵则负责公堂的安全保卫。知府大人高喊:“升堂!”一声惊堂木落响,我杨家高贵的母亲跪了下去。今天负责记录案件审理的又是宋迟雨记事员,她见李可娥那单薄的身体,在这寒冷的早晨,被冻得瑟瑟发抖,伏在地上轻咬嘴唇驱寒。她快速地在公事本子上写下:“母亲是灯,在前行的路上为孩子们指引前程;母亲是光,在行程路上为孩子们照亮航程。”是的,母亲是护身符。时刻保护好孩子们的童心和身心不受到任何伤害。不容许任何人来玷污羞辱,一切责任母亲承担,这就是李可娥!孩子即使真的犯了错,她毫不犹豫,承担一切后果。在审判官面前,等待着她的将是一系列的拷问和挑战。讲到李可娥上公堂之事,这事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第一个闯进三婶婆家来客厅捣蛋的,这人个子不高,有点微胖,长着三角胡子,身穿长褂。他一进门就扛起杨柳上课用的门板,左手提着木炭,急冲冲上衙门来告状了。他启报知府大人:“这块门板上,还有木炭写的字,这个村姑办的私塾证据确凿,而她入住的是宁巷,宁家三婶婆的丁房,此屋长年失修,门前苔痕上阶绿,后院草色入帘青。瓦片稀疏,房上木条腐烂,厅堂漏雨,四面通风。敢问这样的房子能当私塾馆吗?遇到下雨天,孩子们坐在底下念书,头发遭雨淋,衣服也被打湿,孩子们的隐患谁负责?置办不起课桌,竟然拆门板来代替黑板,木炭当粉笔,椅子板凳叫孩童们自备!这样的私塾能达标吗?别人家说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而她的俩孩子根本没衣裳换洗,天天如见。别人三餐饭菜,可她全靠十三岁的儿子赤脚踩白雪踏冰霜,挑几担水买几两米来一家人度日。知府大人,您说这样的家境出生的人有文化吗?她有资格教小孩子吗?我的建议就是要各科考核,整顿校风、门馆,以免在省城这块净土上,给不合格的私塾浑水摸鱼,捞取横财。而且我建议公开搭擂台pk。比文化、比棋艺等。邀约她的所有学生和家长前来观看!评委公正评出结果!”知府大人说:“也好也好,善哉,善哉。这段时间本府无公事,岁月静好,百姓安宁,正好提审浑水摸鱼、鱼龙混杂办学校者,有闻假冒手段恶劣,考考琴棋书画,也是一种生活乐趣,升堂!”三角胡子听出知府赞同,很得意地问李可娥:“那你愿意接受这种比赛考核吗?”真是软硬兼施,引人入套。李可娥问道:“考核什么级别?最终惩罚是什么?”三角胡子闭着眼睛说:“不会太为难你,我们几位私塾先生签名的条件是:级别就定在普及启蒙课程,太深怕你难堪,也不地道。就按省城女子学堂培训班的级别出考卷题吧!科考——琴,棋,书,画,文章,珠算。赢一科,得两块大洋。输了没钱,人罚爬桌底下十圈。”李可娥听了好气又好笑:“无稽之谈,自说大话,自夸其谈,明摆着想出丑一些无钱者。”知府大人定眼一看说话人,公堂下跪着的竟然是李可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去年,你们母子三人举牌找令郎,今年你们母子开学堂?你唱的是哪出戏?好!人靠真本事吃饭,废话少说,若各科考过关,本府公平,公正,准许你办私塾学堂!”知府接着问:“这里的私塾先生联合提出考核,你敢参加比赛吗?”李可娥回道:“知府大人,首先我要声明,把话说清楚,屋漏不惭愧,是我没有能力维修。至于学字文之事,民女并没有叫孩子们填写一张“关书”契约,更没有写“修金”数量,而是随意一把米,一棵菜。当然遵照大人指令,不吝指教。”有人议论说:“三婶婆家是乞丐学堂”。也有人笑杨家又吃官司了。县衙门口,人山人海,等着看我杨家笑话。:()我杨家故乡在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