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赶紧岔开话题:“娘子,你看他写了什么字?”
“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又是写他的那些规矩,这些规矩不一定非得念出来,写出来也行。”
“写出来给谁看?咱们不看,他的技法也不灵呀。”
“不是写给咱们的,奉修念经,都是念给自己听的,得他自己听得明白,技法才能有用,其中的缘故,小奴也说不明白,只知道这个道门,很考校心性。”
唱机吃完了魂魄,洪莹从奉取翁身上取了些血肉,涂在了枪尖上。
涂过之后,枪尖更显得红润了。
她想问问李七好不好看,却听到李七又在和唱机嬉闹。
听着唱机的笑声,貌似李七还在蹭唱机的肚皮。
洪莹吃完了,钟摆和耳环一起冲了上去,唐刀也不甘示弱,抢下一块血肉就跑。
判官笔哼了一声,想吃,却又懒得动。
酒葫芦和老茶壶各分了一口,唱机取了些鲜血,淋在了胶布上,原本用了一大半的胶布开始迅速生长,很快长成了满满一卷。
放映机长叹一声道:“你们为什么如此残忍!”
他放出了一个姑娘,替他割了一块肉,放进了胶片室里。
手套连连摇头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进了三房,关上了房门,趁着没人注意,吐出了一块肉,兴奋的直哆嗦:
“这块肉最好,那群颠佬颠婆都不懂!”
洪莹默坐片刻,忽然觉得身体有变化。
良心在长,桃子在长,修为也在复原。
“我说你们怎么都这么贪吃,在这屋子里吃血肉,确实大不相同!”
洪莹冲上前去,和众人抢在了一起。
李伴峰割了一块肉,留给了梦德。
“这一战,你有大功,之前洪莹打你的时候,手重了,不要记恨。”
梦德捂着桃子,一脸委屈道:“主子也不说给我揉揉。”
“呼呀!”唱机怒道,“贱人,还想讨打么?墙上挂着去!”
一家人吃饱喝足,奉取翁所剩无几。
李伴峰抱来了红莲,放在奉取翁旁边:“吃吧。”
红莲颤抖了片刻,展开了花瓣,似乎对唱机说了些什么。
唱机不耐烦道:“知道了,血肉少了,丹药自然就少了,不会怪罪你的。”
红莲很生气,李伴峰皱眉道:“不吃算了,留给他们当下顿。”
红莲没再犹豫,把奉取翁收了,一滴血都没留下。
唱机提醒道:“相公,这奉取翁什么来历尚不知晓,在小奴印象里,平白无故不会遇到这东西,相公要多加小心。”
是该加些小心,之前是鼻涕虫,现在是奉取翁,哪来这么多高层次的游怪?
而且这事还没打扫干净。
李伴峰问放映机:“奉取翁的模样记住了么?”
PS:还有谁没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