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一名男子在房间里连睡了二十人。
火车公公拉响了汽笛,对李伴峰道:“她也走不出去。”
她的父亲正在殴打她的母亲。
再下一站,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对着另一个人连磕了二十个头。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火车公公把李伴峰放在路边,缓慢的摆动双臂:“你不想留在这,为什么还要来梦牵楼?”
两人笑的正开心,荒草忽然退去,一座新的别墅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正在二楼的阳台里发呆,一楼传来阵阵叫骂和哭喊声。
他一睁开眼睛,又翻身睡过去了。
赵达俊重新构建了梦境。
“看到了么,他醒过来了,可一转眼又睡去了。”
火车公公回过头道:“因为我有手段。”
当他头上挨了第一棍子的时候,他很震惊,还很恐惧。
说话之间,火车公公又停下了。
女孩双手抱着棍子,咬着牙,一下一下的挥击。
前方是一座古朴的二层小楼,看风格,是典型的普罗州建筑。
她的眼圈血红,拳头紧紧攥着。
李伴峰皱眉道:“磕头,也算好梦?”
沉默片刻,火车公公道:“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姑娘咬咬牙,从床边抄起一根木棍下了楼。
李伴峰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疯老头子解释:“是你把我背过来的,我根本就不想来。”
火车公公愣了片刻,嘴里的喷吐声渐渐停止了下来,就像火车熄火了一样。
他很认真的看着李伴峰道:“我把伱背到梦牵楼,是因为我看见了你的梦境,你看到我之前已经入梦了,我只是把你送到该去的地方。”
“我看到你之前已经入梦了?”李伴峰想不明白其中的过程。
火车公公问:“你还记得当时的状况么?”
李伴峰向火车公公讲述了当时的情景。
火车公公看着李伴峰道:“你在黑石坡找新地,一个吊车工指错了路,你就闯进了内州?”
李伴峰点了点头。
听起来是有点荒唐,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
火车公公的双眼紧紧盯着李伴峰,强悍的目光似乎能随时贯穿李伴峰的身体。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火车公公突然加速,用无法理解的速度离开李伴峰的视线,李伴峰就会变成一团肉泥。
极大的压迫之下,李伴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火车公公突然来到李伴峰近前道:“你是想要我的火车对么?”
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