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提,我不白忙活了么?
李伴峰没了耐心,准备逼问。
洪莹哼了一声:“我就不跟你说,你能怎地?”
洪莹这段时间确实没少受伤,虽说真身已经不在,可她不是不知道疼。
李伴峰瞪起眼睛道:“娘子,话可不是这么说,胭脂、水粉、雪花膏,我给你抹过不少。”
“我这不是帮你们化解冤仇么?”
说话间,李伴峰拿出一个雪花膏瓶子,蘸了些药膏,抹在洪莹身上。
“有四五个,我走得急,没看清楚。”
洪莹一阵挣扎:“不用你献殷勤,你和那恶妇都是一路货色,你们肯定串通好了来算计我,你离我远些,你别,那里别,那厢……可以再多抹一些。”
这可不是瞎说,这是酒葫芦用药酒和雪花膏调制而成的伤药。
“到底是几个人?”
李伴峰趁机逃出了随身居,揉着额头,为五层技的事情苦恼。
洪莹很紧张:“哪有什么雪花膏?你睡糊涂了吧!”
嗤嗤~
唱机用一团蒸汽包裹了李伴峰:“相公,以往不曾听你说过天干,今天怎么突然精致起来?”
“疯汉,我一会再和你算账!”唱机放了李伴峰,接着和洪莹撕打,洪莹还不了手,却也没有服软。
就算回了药王沟,车夫也未必肯帮我。
“呼呀~”娘子更是恼火,“你还真拿我和这贱蹄子比!”
五层技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娘子之前提出的断径开路之技?
李伴峰解释道:“因为今天特别的干。”
李伴峰压低声音道:“小声些,别被娘子听到,这是伤药,镇痛的。”
嗤~嗤~嗤~
娘子喷吐几口蒸汽,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
技法到了这个层级,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不是花钱就能买来的。
不提?
正当苦恼,忽见陆春莹心急火燎跑了进来:“恩公!出事了!山寨外边来了几个人,看架势都是圣人派来的。”
还有三个年轻人,年纪都在二十多岁,敢跟着任文烈一起来,应该都是有修为的。
还剩下一个人。
这个人就有点看不明白了。
从面相上看,这人年纪不小,深邃的皱纹刻在毫无弹性的皮肤上,嵌套着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