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机正要用蒸汽封住茶壶,李伴峰喊一声道:“娘子且慢,我还要用这东西。”
“何时要用?”
“就在眼下。”
“这么急?”嗤嗤~唱机有些担忧,“夫君,用过之后,快些回家,将他交给小奴,万万不可恋战。”
李伴峰点点头:“这茶壶该怎么用?”
“在他身上反复摩挲,直到壶里的水烧开,把茶水泼出去就能用了,
官人一直摩挲,壶嘴会一直流水,地上的茶水也会一直喷涌,
官人千万记得,这水越涨越高,千万别把官人自己给烫着,
官人如果不摩挲了,等上五六分钟,壶嘴不再喷水,地上的茶水就会消散,
茶水消散之后,茶壶会问官人冷不冷,官人千万不能说冷,也不能一直拖延,立刻回家就是。”
……
深巷之中,江相帮药王堂二舵舵主施伯宇,带着红棍向桂成赶到了小巷。
他们看到号炮,立刻赶了过来,可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满地水迹,仿佛刚下了一场大雨。
向桂成咬牙道:“老钟出事了,肯定又是男婆子和秦胖子那伙人干得。”
心腹孙孝安提着水烟锅子道:“事情还没定论,说话可得慎重。”
向桂成怒道:“还没有定论?老钟今晚去福旺包子铺吃酒,为了庆贺秦胖子过一层关,张六泽请他去的,结果人还没回来就出了事,秦胖子能脱开干系么?”
孙孝安摇头道:“秦胖子怎么想,我吃不准,张六泽在江湖打滚几十年,断然不会做出这等蠢事,
他请老钟赴宴,绝不会对老钟下手,这不仅给他自己招祸,也丢了三英门的脸。”
向桂成冷笑一声:“张六泽怕是没你想的那么周全,他也是个粗人,与其在这乱猜,还不如找他问问。”
施伯宇点点头,准备带人去找张六泽。
孙孝安上前拦住舵主,压低声音道:“今晚不能去找张六泽。”
施伯宇诧道:“我找他问事,为什么不能去?”
“问事可以,问罪不行,这个时辰不是问事的时候。”
大半夜,跑到酒席上找人,可不就是问罪去了?
施伯宇没作声,孙孝安接着说道:“老钟现在不见人,也不好说是不是出事了,当务之急,先把老钟找到再说,
当家的,您先回舵台等消息,向兄弟,我跟你召集弟兄,咱们赶紧找人去。”
向桂成很是不满,没等开口,施伯宇先发话了:“就这么办吧。”
施伯宇转身离去,向桂成无奈,只得跟着孙孝安去召集人手。
“做事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像个爷们,这样人当特么什么舵主,当初就不该饶了那群杂碎!”向桂成一路抱怨不断。
孙孝安抽了口水烟:“向兄弟,咱们舵主从来都没打算饶了他们,只是做事得看分寸,得有章法。”
隔着一条巷子,李伴峰用牵丝耳环听得清清楚楚。
果如所料,这事情还没过去。
伱们不打算放过我?
看来还是没打疼你们!
施伯宇要回舵台。
好啊,我也知道你们舵台在什么地方,咱们看谁去得快!
ps:诸位读者大人,周末愉快。
沙拉在周末幸福的码字,只要看到诸位的回帖,沙拉想停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