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人搂过来,手探到他的胸口,发现心跳也急促起来,“是呼吸过度吗?”
穆从白的回应只是眨了眨眼,他立即双手捧在一起捂过去,将穆从白呼出的气捧在手心里,穆从白抓紧他的双手,直直地望着他。
“没事的,放轻松,像平时一样呼吸。”
穆从白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与他的四目相对在一起,他说不出心里多疼,只知道他有多后悔,短短两年,他精心养得身心健康宝贝,到底被折磨出了多少毛病。
他贴过去吻在穆从白抓着他的手上,轻声地说:“宝贝,没事了,别怕。”
穆从白粗热的喘息打在他手心里,像是舔舐过来的触手,在回应他的话。
等到穆从白的呼吸终于恢复过来,他把手拿开,问他,“好点了吗?”
穆从白不回答他,只是有眼睛锁着他,紧紧扣住他的双手。
在山间站了半天,身上的热气退去,他冷得抖来,穆从白的手也冰得厉害,他反扣回去说:“这里太冷了,回去吧。”
穆从白还是不回话,但他拉着他往上爬去,还是乖乖地跟他走了。
到了栈道上面,许多人都盯着他们,包括认识他们的关妍和一众他们公司高管。
司越珩视线找到了关妍,对她说:“剩下的事你全权处理。”
他说完穆从白给了他一把车钥匙,带他到了穆从白开来的车前。他也没管是谁的车,让穆从白上去,就把车往别墅开回去。
车里穆从白仍然像是怕他不见了,盯了他一路,等车停下来,先下车绕到了驾驶座,把他直接抱出来,用他最不希望的姿势。
看到小混蛋受了这么多苦的份上,他配合地抱回去,对着穆从白仍然盯着他的双眼,进了别墅。
屋里的暖气一直开着,司越珩晃了晃穆从白的脖子说:“先去洗澡,脏死了。”
穆从白还是不肯放他下来,抱着他去一楼的浴室,边走边脱他的衣服,到了浴室他就被脱光了,穆从白又脱自己的,脱到最后仍然给自己留了一件衬衣。
他们一起站到水下,热水从头淋下来,司越珩终于感觉冰冷的皮肤回过暖。
穆从白拿着水龙头冲他身上沾的泥,穆从白的手抹在他身上,也被水冲干净,他看到穆从白的手上满是细小的伤口。
“疼吗?”
穆从白摇了摇头,任司越珩连他指甲里的泥里弄干净,然后去抹了洗头露来给司越珩洗头。
司越珩头回享受这样的服务,乖乖地站着不动,穆从白也抵在他跟前,继续盯着他。
洗完头发,穆从白又换了沐浴露给他洗澡,他终于按住了穆从白的手说:“宝贝,我自己来。”
穆从白不说话,只是抓住了他的双手,押到了他腰后,然后贴过来在他唇上咬了咬,继续给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