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好半晌都没有回答,理智在穆从白灼人的目光里烧没了,他像个不能自主思考的人偶,被穆从白拉着他的手,又摸到了腹下他的名字上。
穆从白说:“我是你的所有物,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爱我。”
他感觉穆从白此刻的皮肤格外烫人,突起伤痕与他的掌心贴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发颤。他的另一只手勾在穆从白脖子上,小声地说:“回卧室好吗?”
穆从白就这样直接将他抱起来,瞬间身体悬空,他下意识搂紧了穆从白,羞于面对他们这样的姿势,感觉克制不住颤动的感官,脸靠在了穆从白肩膀上说:“你能不能下次、不要这样抱了。”
他被放在了床上,穆从白从上压下来才望着他回答:“我抱得动。”
“我说的又不是这个问题!”
“那就没有问题了。”
穆从白一本正经的模样,司越珩对着他不自觉地笑了,捏到了他的下巴说:“你是我的所有物,是不该听我的话?”
“嗯。”
穆从白仿佛背后摇着尾巴一样点头,他说:“那我说下次不许了。”
“不要。我喜欢。”
穆从白的话是挑着听,这会儿恃宠而骄地把司越珩扣在身下,要造反一样地说:“你也喜欢。”
司越珩的双手被抓着压到了头顶,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用眼睛盛满了柔情望上去,然后说:“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怎么样?”
穆从白溺在了司越珩的眼睛,贴下去把胸中的热气全喘在司越珩唇上。
司越珩红着眼尾回答他,“我怎么知道……就、就只有过那一次。”
“司越珩,你是在邀请我吗?”
听到穆从白的问话,司越珩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抿着唇不回答,穆从白也没有再问他,扯了他刚才已经掉一半的西裤,压折下他的膝盖,往后缩去。
他脑子里仿佛烧着一团火,变得什么也考虑不清楚,只能迷陷在穆从白给的感官里,微微抓紧了穆从白的头发,用力地喘气。
“司越珩。”穆从白终于蹭上来,撑在他上方望着他说:“可以了吗?”
“都这样了你还问!”
司越珩瞥开了视线,又被穆从白贴着脸扳回来,穆从白直直地对着他的双眼,第二次到达了他们最近的距离。他跟着穆从白的喘声,压着嗓子漏出呜声,双手下意识往穆从白背后抓过去。
穆从白还穿着衬衣,他抓不到就伸手去脱,却被穆从白抓回了手,他迷糊的脑子说出一句,“你又不乖了。”
“哥哥,乖。”
穆从白反过来哄他,他不听就直接地堵住了他的声音,他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穆从白不让他说话,好不容易空了他的嘴,他要开口,穆从白就在另一处击没了他的声音,让他喉咙里只剩下听不清的破碎音节。
夜晚在起伏的呼吸里沉寂下去,漫长又磨人。
第二天快到中午,穆从白终于醒了,他两年没有这样好好睡过一觉,睁开眼看到司越珩在他怀里,用指尖扫着他的睫毛,像是研究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