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下意识挣扎,抓到了穆从白的胳膊要把人推开,却感觉到穆从白在发抖,不只是手臂,连穆从白挤进他口腔的唇舌都在颤抖。
他不由自主松了去推穆从白的手,任由穆从白的舌头烫进司越珩嘴里,狠狠地挤去最深处,逮着司越珩口中的软蛇,要据己有般极尽地揉碾痴缠,最终让司越珩的挣扎成了任他夺取。
直到穆从白平静下来,终于退出去,连在他们唇间的银线断开,他轻轻舔了一下。
他对上穆从白还泛着泪的双眼,也分不清自己是在生气,还是在心疼。
穆从白还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手贴在他脸上,指腹抹在他唇上莫名地问:“司越珩,你真的在这里,不是我的幻觉。对吗?”
司越珩闪过一丝奇怪,但立即被清醒的脑子按了回去,他推开了穆从白,往宁屿杰那边瞟了一眼,站起来说:“抱歉,宁哥,我们先走了。”
宁屿杰动了动,捏紧了双手回了声“嗯”,司越珩立即拉着穆从白走出去。
周念唯没有想到穆从白这么快就来了,她急急忙忙跑回家去拿本子,要穆从白给她签名,结果回来发现人已经走了。
她问宁屿杰,“舅舅,你怎么了?穆从白哥哥呢?”
宁屿杰满是怨气地说:“你们都喜欢他是不是!”
周念唯点了点头,“对啊,你不喜欢他吗?他长得那么帅。”
司越珩和穆从白已经在车上了,穆从白把自己的车扔在那里,一言不发地坐到了司越珩的副驾。
车里沉默了半晌,穆从白视线直愣愣地盯着司越珩,突然说:“我去拿餐盒。”
司越珩没有拒绝,盯前前面的路问:“你的车呢?”
“我叫人来开。”
从刚刚起穆从白就一眼不眨盯着他,司越珩终于看过去说:“换位置。”
穆从白没明白,他已经下了车,然后说:“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于是穆从白和他换了位置,把车开到了他家车库。
上楼后,司越珩的酒基本上醒了,径直去餐厅,穆从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他把餐桌上的餐盒递过去,“你可以走了。”
穆从白接过餐盒又放回餐桌上,抵着司越珩退到桌边,他双手伸过去,撑在司越珩的两侧,“我想再看看你。”
“看什么看!让开。”
司越珩靠着桌子往后仰,手去推穆从白。
穆从白冒着一股醋意问他,“你让宁屿杰看,不许我看。”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为什么要去和宁屿杰吃饭?”
司越珩仰得都快撑不住,穆从白却像烙铁一样推不开,他撇开头回:“中秋节和朋友吃个饭不是很正常的事?”
“他喜欢你。”
司越珩终于又看回了穆从白的眼睛,“那又怎么样?”
穆从白向他逼近,问他,“你真的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