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穆从白下午也不去上课,他们吃完了饭,一起在客厅里晒了会儿太阳,穆从白就非要拉他去散步。
这里过了中午就开始降温,几乎没有暑气,湖面被风吹起了粼粼的金光,看起来美好又舒适。
但是他一个人很少出去,因为碰到人也不知道说什么,考虑了一番才答应。
穆从白就拉着他走在村里的公路上,阳光暖暖地洒下来,让人有种其实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错觉。
“hallo!”
路边一家院子里邻居忽然和他们打招呼,司越珩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穆从白却攥紧了他转过去和人说话。
这里的村子不像他们老家靠种地,大家都有工作,不过普遍下班早。
司越珩仔细的听,也只听懂了一两个词,穆从白就向他翻译,“他说我们很般配。”
他想解释一下,可是语言不通,而且他有什么好解释的,连他自己都不信他还能和穆从白清白。
穆从白对他的默认很满意,和邻居说了句什么,突然凑过来扣着他的腰吻过来。
“你——干——”
司越珩只漏出了两个字,唇就被穆从白堵得严丝合缝,他觉得穆从白就是故意的,穆从白松开他时,他尴尬地向一旁的邻居瞟去。
邻居一点不见怪地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司越珩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邻居竟然蹩脚地说起了他们的国语,“你们、很棒!”
穆从白得意地对他笑了笑,和邻居又说了两句,然后来向他翻译,“他说他想学国语,问你有时间能不能来教他?”
司越珩奇怪地盯了穆从白一眼,怀疑地问:“我们都语言不通,怎么教?”
“那我先教你,你再教他。”
他笑了一声,“你不觉得太麻烦?”
“你不愿意吗?”
司越珩蓦地盯住了穆从白,过了两秒答应了。
于是,接下来几天,穆从白回家教他当地语言,第二天穆从白去上课,他就去教邻居国语。
邻居家有个3岁的女儿,特别可爱,他和大人语言不通,和小朋友反而没那么多障碍,甚至国语学得比她爸爸还快。
有了穆从白以外的人和他接触,他也觉得情绪没之前那么抑郁,不常去想自己到底有没有用了。
直到一个意外的人出现在他们家里。
穆从白开车去上课了,他正准备去邻居家,门外面突然又响起了车的声音,以为是穆从白忘了什么又回来了,可是听着车的声音不太一样,他疑惑地出去。
车不是穆从白的车,下来的也不是穆从白。
“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司越珩审视了对面的人好半晌,终于确认真的是穆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