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
司越珩的手被穆从白带着做起了动作,穆从白直勾勾盯着他,让他仿佛从那双精致的眼睛里看清楚了自己在做什么,他回答:“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要我还怎么配合。”
穆从白突然贴下来咬住了他的唇,惩罚一样狠狠掠进他口腔里,发完了脾气才放过他,委屈地说:“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乖,快点。把手铐给我打开。”
穆从白的手狠起来,咬着司越珩的脖子留了一路的印子,最后吮着他的耳朵说:“哥哥,我好想直接丄你。”
司越珩红透了脸,声音哽着没有回话,穆从白叼着他的耳朵直到最后。
房子的卧室是全屋最大的房间,浴室也格外的大,浴缸塞下四个成年男人都没问题。
司越珩去洗手的时候脸还是红的,手铐已经取了,可是他还是能回想起来,这时看到浴室他又忍不住想这房子原来到底谁住过?
他想了想穆家的几口人,觉得最有可能的是穆楚岳,他顿时觉得多亏穆从白换了家具。
第一晚,他们就这样住下来。
厨房里有管家提前备好的食材,极尽可能地和国内一样了,除了换了个地方,其他似乎都没有变。
他们照样一起做饭,吃饭,晚上睡觉时,书房没有床,穆从白还是和他睡在了一起。
不过床够大,司越珩分了两床被子,和穆从白各睡一边,只是第二天醒来,他们还是抱在了一起。
他刚要说穆从白,穆从白就指着被子说:“是你自己滚到我这边的。”
司越珩发现真的是他睡在了穆从白那边,捏起了他的嘴说:“小混蛋,我才不信,今天就去买床。”
“今天不行,我要去学校报到,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司越珩考虑了一下答应了,正好他的电话卡在这边用不了,顺便去买一张。
于是,他们吃了早饭,就开车去学校。
车是管家给他们准备的,很普通的代步车,还没有国内的车贵。
从村子开到城里,40多分钟,算不上远,但也不是没事就能出来逛一逛的距离。
这里人本来就少,城市里的人也少,司越珩一路看着街道上的店,已经感觉到了这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大概晚上出来一个人也见不到。
不过穆从白学校的周围明显热闹了许多,他陪着穆从白去报到,这回不再是当地语言,他总算能听懂了,然后发现这个学校太放松了,每天就上午两节课,其他时间都是学生自主学习。
他突然担心起穆从白是不是真的能学到东西,将来是不是真的有能力上手术台。
穆从白报到完就可以回家了,一点也不像来上学的,司越珩更加怀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