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在琢磨怎么对付易中海,今日不同往日,穿上了这身衣服,身在这個职位,就必须得承担相应的责任和义务,做起事情来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易中海根本没有注意脚下,直接摔了个大屁墩,然后发出一声惨叫。
就如同当年易中海开全院大会,直白地威胁许大茂时一样。
“老阎,你猜这是谁干的?”刘海中笑呵呵地问道。
看到别人倒霉,总是令人很舒爽,刘海中很是幸灾乐祸。
阎埠贵生怕自己掏钱,只是阎解旷前去医院,自己根本不去。
“还用猜吗?”阎埠贵双手一摊说道。
如果在以前,阎埠贵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许大茂的名字,现在,阎埠贵不敢说了,这就是权力的魅力和力量。
易中海被送到医院后经过检查后表示并不严重,只需要休养一个星期左右就行,易中海自然也知道这是许大茂搞的鬼,偏偏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
殊不知,这只是许大茂对付易中海的第一招,第二招便是在易中海的修车铺旁边,许大茂也顾人开了个修车铺。
修自行车本身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许大茂轻松找到了会修车的师傅,然后雇佣他在这里修车跟易中海打擂台。
许大茂的修车铺价格极其便宜,像什么小毛病之类的根本就不要钱,别的也只是收个成本价,包括攒自行车也是。
反正修车师傅又不指望这个挣钱,修车师傅指望的是许大茂给他发的工资,许大茂旗下这么多饭店,且每个饭店都火的一塌糊涂,自然是不在意这些小钱。
许大茂不在意,易中海和阎埠贵却是在意,许大茂搞这一招,完全是断了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财路。
“老易,不好了,出大事了。”阎埠贵赶紧找到在家养伤中的易中海,脸色大变地说道。
“老阎,不要慌,你慌什么?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有什么事慢慢说。”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老易,咱们修车铺的隔壁也开了家修车铺,那修车铺师傅的手艺不错,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的价格极低啊,我算过,他们基本上不挣钱,甚至是往里贴钱,咱们现在多少还有点生意,时间一长,咱们的生意就要被对方抢光了。”阎埠贵说道。
“什么?!”易中海不由得一惊,然后病中垂死惊坐起地问道:“老阎,你确定?”
“当然确定!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怀疑我的专业能力,我仔细算过,开业前三天,他们免费修车;开业第四天,他们搞了个什么抽奖活动,只要在他们这里修车都可以免费抽奖,一等奖是一辆攒好的二手车……”
“就在今天上午,有人把那一等奖给抽走了。我仔细算了算,光是开业不到一星期,他们不但没赚钱,还搭进去不少,很多人都去他们那里修车了。”阎埠贵黑着脸说道。
“老阎,你就没有打听打听他们的底细?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们凭什么这么做?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易中海皱着眉头。
“没有阴谋,我去打听对方的底细了,对方也没有隐瞒。那家修车铺是许大茂开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断了你的财路,反正,许大茂不差钱。”阎埠贵很直白地说道。
易中海闻言不禁怒气冲天。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我要去告他!”易中海怒声吼道。
易中海现在过的这么滋润,就指望这家修车铺呢,别看修车铺小,但生意兴隆,挣的钱不少,没想到自己刚有点起色,许大茂就要断自己的财路。
“老易啊,老话说的好,自古民不与官斗,咱们是民,许大茂他是官啊,再说,人家这么做也没有问题啊,人家不收钱甚至往里贴钱,就当是做好事了啊,你没法告啊,就是打官司也打不赢啊。”阎埠贵说道。
“老阎,你是站哪边的?你怎么替许大茂说好话?”易中海皱着眉头黑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