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真是白瞎以前的钱了。”易中心中暗道,然后盯着棒梗的双眼,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语调缓缓开口了。
“我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我和你妈睡过,你妈虽然是个破鞋,但是,很润~哦,忘了,你就是个死太监,永远体会不到女人的滋味,桀桀桀桀桀桀……”易中海冰冷地说道。
“易中海我宰了你这个王八蛋。”棒梗怒声吼道,不管不顾地一拳砸向易中海。
易中海根本不躲,直接用胸口硬扛了一棒梗的愤怒一拳,然后,易中海踉跄几步,直接坐倒在地上,并且“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老阎,帮我看好小草和山河;六根,送我去医院;光福,帮我报工安。”易中海强打着精神气若游丝地说道,然后便一头晕了过去。
易中海是装的。
易中海虽然已经是个老头子,但他是个身体健康的老头子,并不是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接下棒梗的一拳不是问题。
更何况,棒梗又不是傻柱那种身强体壮的野蛮人,而是一个瘸了条腿的死太监,力气能大到哪里去。
易中海这一晕,四合院顿时乱了,阎埠贵二话不说,立即带着自己的老伴和阎解旷进入易中海家,保护好赵小草和越山河。
六根等人也连忙找来地板车,把易中海送去医院;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铐住了棒梗,并让人去报工安。
易中海在去医院的路上已经醒了,到了医院后,易中海把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反正这钱又不是他花,最终由棒梗来报销。
检查完之后,易中海便假装头晕,无论医生怎么问,易中海都装作听不到,被问急了,易中海就捂头趴着,说是头疼想睡觉……
医生最终初步判断易中海为脑震荡。
另一边,棒梗被抓进了派出所,原本只是拘留一晚上的,这次变成了七天,还得赔易中海的医疗费和营养费。
棒梗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自然是一分钱没有,派出所只得去找小当和槐花,槐花出具了断亲声明,根本不会替棒梗掏钱;
小当也不想给棒梗掏钱,但是,棒梗是小当放出来的,又没有断亲证明,是棒梗的唯一亲人,小当不掏钱也得掏,不掏钱便从工资里扣。
小当显然跟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样,都是属貔貅的,宁可让派出所从她工资里扣,也不给棒梗掏钱。
小当不由得在心里痛骂棒梗,同时,小当也明白了自己的母亲秦淮茹为什么非要把棒梗关进精神病院了。
棒梗就是个坑,专门坑亲人。棒梗太能惹事了,惹事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棒梗没有善后的能力,所谓的善后的能力就是钱。
小当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还没来得及花,就被棒梗给糟蹋了,不由得心痛的无法呼吸。小当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放棒梗出来报复易中海是不是做错了,可别易中海没有报复到,自己却被棒梗坑的倾家荡产。
棒梗在派出所被拘了一个星期,小当也懒得看棒梗,而是跟槐花学,去街道和派出所做了一个跟秦淮茹的断亲证明。
小当已经对棒梗彻底失去了信心,发誓再也不管棒梗了,心中巴不得棒梗赶紧跟易中海斗个两败俱伤才好。
时间就像一头野驴,跑的飞快。
眨眼间,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棒梗被放了出来,易中海也从医院出来了。
棒梗本以为小当会来接他,会像上次一样请他吃顿大餐,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
棒梗只得自己走回家,回到家后,棒梗发现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钱也没有,不禁气的破口大骂。
“老易,棒梗不会再接着报复我们吧?”小草看到棒梗归来,不敢在家待着,直接跑到易中海的修车铺后说道。
“棒梗肯定会报复我们,不过,他没有机会了。”易中海冷笑道。
易中海早就想好了如何收拾棒梗,七天前的那晚,只是易中海的一个铺垫,现在,棒梗回归,正好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棒梗了。
易中海生怕自己不是棒梗的对手,便去轧钢厂找到六根,让六根请了天假,专门陪着自己。六根为了多从易中海那里多学点手艺,自然是同意。
随后,易中海便和赵小草、六根去了趟菜市场,买了只鸡,一条鱼,一斤猪肉和两瓶酒回家,并请来阎埠贵和阎解旷,在中午的时候,特意当着棒梗的面,做了几道肉菜,大吃大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