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做完这一切后,便买了只烧鸡、买了瓶酒,回到家后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的迷迷糊糊时便呼呼大睡。
秦淮茹忙不迭地捡起小册子一看,顿时感觉到五雷轰顶。
小册子的内容她太熟翻了,十余年前就出现过一次。
“这是……张姐,你听我说,这是假的,这是骗人的,这是许大茂编出来毁我名声的,张姐,我发誓!我绝对没干过这样的事,如果干过,天打五雷轰,我秦淮茹不得好死。”秦淮茹连忙说道。
“许大茂?”妇联张主任不禁皱紧了眉头。
张主任自然是知道许大茂的,也知道许大茂的背景。她可以骂秦淮茹,但不敢骂许大茂,毕竟,许大茂的背景也是很硬的,在那段时间里,许大茂是唯一一個敢明目张胆地救助那些落难老领导的人。
当年许大茂自认为自己干的隐秘,但在有心人眼中,许大茂的行为就是明目张胆,只不过,当时许大茂上面有李怀德在顶着,而李怀德的上面有他老丈人在顶着,许大茂又是李怀德的得力干净,妥妥的李怀德的心腹,况且,许大茂设计的招待所又令那些人非常地满意。
所以,那些人便看在李怀德老丈人的面子上,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确定?”妇联张主任沉声说道。
“我……”秦淮茹刚想说我确定,话未说完便被妇联张主任打断。
“你想好了再说,这种事情会死人的。”妇联张主任双眼中眼冒寒光,紧紧地盯着秦淮茹的双眼说道。
“我……不确定!”秦淮茹赶紧说道。
张主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秦淮茹硬咬许大茂,那简直是打疗养院那些老领导的脸。许大茂自己都可能不知道,他在疗养院那些老领导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锦上添花永远比不上雪中送炭,如果不是当年许大茂伸出援手,这些人早就嘎了,还有很多老领导也挺喜欢许大茂的,毕竟,他们都有过类似的落难经历,在落难的时候,谁不希望许大茂这样的人出现帮他们一把?他们当然希望许大茂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秦淮茹现在不是以前啥也不知道的车间摸鱼大王,她显然也想到了张主任凌厉眼神的背后代表了什么。
“张姐,我不甘心,他许大茂凭什么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秦淮茹不由得失声痛哭,哭的声嘶力。
秦淮茹显然是明白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的后果,也明白这些小册子散播开来的后果,秦淮茹不可能再嫁入权贵之家了,那些老领导哪怕是为了面子,为了避嫌,也要远离秦淮茹。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妇联张主任皱着眉头怒声喝道。
“宣传科副科长杜维,奉他师傅许大茂的委托,给秦淮茹送了封信。”门外传来妇联办工人员的声音。
“许大茂给你送信?许大茂这是要干什么?”张主任不解地说道。
张主任虽然不解,还是来到门口,悄悄地打开一道门缝,接过了那封信。
“还挺厚!秦淮茹,你要不要看看信里说什么?许大茂不打电话,专门送信过来,肯定别有用意。”张主任说道。
“看!必须要看!我倒要看看许大茂那王八蛋还要怎么害我!”秦淮茹一抹眼泪,厉声说道。
秦淮茹当即就撕了信封,然后,一叠照片散落在地上,秦淮茹猛地一扫地上的照片,便失声尖叫道:“易中海!是易中海那个王八蛋毁了我!”
“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恶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秦淮茹疯狂地嘶吼道。
断人前程如同杀人父母,这是生死大仇,不怪秦淮茹不疯狂。
“易中海?”张主任连忙上前把照片拾了起来,摆在桌子上一一查看。照片清晰地记录下易中海这些时日以来的所做所为,包括易中海剪报拼贴的动作又被偷拍了下来。
易中海自以为做的隐秘,那只是针对易中海来说,只是易中海以为。在许大茂的提前安排下,在专业人员的眼中,易中海的动作破绽百出。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张主任下意识地说道。
张主任还是听说过易中海的名声的,毕竟,易中海是以前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只不过后来名声臭名远扬,便远遁大三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