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磕了个头:“神女,奴不能再伺候您了,照顾好自己!拂柳,不要——”我想要跟着冲出去,却被秦烨一把按住,跪伏在地。
外面响起拂柳凄厉的惨叫声,听得我心如刀割,浑身战栗。
“秦烨,求你放了她。”
我拽住秦烨的衣角满是绝望的哀求,“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放了她!”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秦烨居高临下看着我,脸色似乎更冷了。
“一个贱婢也值得你如此。”
我不断哀求他:“秦烨,求求你,你要打要罚冲我来,求求你……”秦烨却始终不为所动。
外面,拂柳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门口有侍卫暗哑的声音:“启禀陛下,人死了。”
我骤然脱了力,拽住秦烨衣角的手一松,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死了……”秦烨凑近我,眉眼凉薄:“看见了吗?她是为你而死。”
我抬眼看他,这一刻,只觉心像被刀剜着,一下一下凌迟。
又像是被人按在水底,胸腔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呛住,肺部生疼却无法呼吸。
倏地,一口腥甜从我喉头涌出,暗红的血喷薄了满地。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我被秦烨送回了摘星殿。
清醒后我下意识唤道:“拂柳!”旁边却传来秦烨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的拂柳已经死了,需要我让人将她尸体带来给你看看吗?”我只觉得手脚一寸寸冰凉。
良久,我抬眸看他,想要极力保持冷静声音却仍带上难听的沙哑。
“好,带过来我看看。”
他微一挑眉,定定看我半晌,嘴角恶劣地勾起。
“晚了,已经让人扔到乱葬岗了!”我死死攥紧手,一股绝望笼上心头,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巨大的重石砸在我心脏上,让我痛不欲生。
半响,我凄然一笑:“秦烨,我真后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