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教主也未曾意识到,自己心理的微妙变化。
起初,他是很厌恶这个降官的。
慢慢的,竟觉得他越来越顺眼。
做事漂亮,说话也好听,知礼节知诗书。
拍马p,总能拍的恰到好处。
而帐下的那些老兄弟就不行了,文盲大老粗。
只会说个教主牛哔,教主真雕。
偶尔自己想聊点人文、诗词,抒发一下含蓄的情感,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司马尚就不一样了,毕竟是进士出身,经史子集无一不通。
总能在自己发表高论之后,再加以总结、升华。
挖掘出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深层含义。
偶尔宴上合诗,也是合理发力。
他所合的诗,总是比朕的诗,水平稍微低那么一丢丢。
这样的下属,哪个领导不喜欢呢?
……
“司马,朕的仪仗、服饰也交给你吧?”
“臣诚惶诚恐。”
“哎,不必紧张。你办事朕放心,就再成立一个銮仪卫吧,也归你节制。”
“谢万岁。”
洪教主突然问道:
“张厉勇会忠诚于朕吗?”
“一定会。”
“好,过些天就让他去打几个城池吧,让朕瞧瞧他的忠诚和本事。”
“遵旨。”
简单过问了城防,还有后勤辎重事务。
又召来了各府分支使者,严厉斥责,令他们拿出具体行动,全面开花。
若是真心效忠本坛。
必须将舵主本人的儿子送来,作为质子。
当然了,日后打下江山,也会大加封赏。
洪教主的手腕,震慑住了周边数省的各路杂牌军。
7成的分支,都决定归顺总坛,接受洪教主的统一指挥。
“万岁,您是累了吗?”
“朕年过四十了。”
“万岁若是不说,妾身等都以为才30。”
“好好侍奉朕,以后你们都是嫔妃。家人们也可以富贵共享。”
说到这里,2个女子居然低头哭啼了。
洪教主不喜,皱眉道:
“哭个甚?”
“妾身的家人,还在大牢里,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你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