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熟悉的配方,火药加量。
一发下去,劈山炮打出了重炮的效果。
火炮的加入,杀伤数量有限,但是在黑龙江马队的信心上,又浇了一盆冰水。
副都统良瑞,箭壶用尽,狼狈无比。
他的额头在流血。
“主子,不能打了,跑吧。”
“传令,向东撤退,和总督大人汇合。”
此时,10里外的陈辉祖率领5000余人的绿营兵正在行军。
他还在琢磨着,会不会去晚了。
说不定已经赢了!
毕竟那可是足足2000人的黑龙江马队啊,大清八旗的精华。
突然,有探马来报:
“神定河西岸,杀声震天。双方绞杀在一起,战况不明。”
“嗯?”
陈辉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战况不明,是什么意思?”
“东岸出现了白莲教马队,探马不敢过分靠近。”
这又证明了靠近大法!
如果你侦查的情报不够准确,说明你靠的不够近!
……
“制台,怎么办?”
“全军停止前进,多派探马,探明敌情。”
陈辉祖此人,和王亶望是同类,属于大清朝很典型的一类封疆大吏,为官精致、精明!
他仅仅思考了一会,就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同时,还派人通知后方的辎重队伍,不许卸车,原地止步,待命。
探马远远的看到了那悲壮的一幕。
残存的数百骑黑龙江,突围踏过了神定河。
遇到了严阵以待的白莲护教亲军的拦截,5门火炮先轰击了一轮霰弹。
良瑞死于这轮炮击,一发霰弹打穿了棉甲。
随即,失去了指挥的八旗马队,只能四散突围。
被士气旺盛到极点的护教亲军全部歼灭,甚至一个都没逃出去。
少年春寿,也喜滋滋的斩获了一人。
一员八旗兵受伤坠马,被他捡起长矛,一矛矛的刺杀了。
最终,他获得了战利品,两把刀,一长一短。
“义父,从尸体摸出来的银子,给你。”
“好,打完了仗,我去买只烧鸡,咱爷俩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