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目的地是府城的仓街,还有胥江园区新建的大仓。
这一看,不得了。
……
“对,不隐瞒,不夸大,不妄测。”
钢口锃亮,爱惜着用,人走它还在。
“承认自己是私盐贩子,有那么难吗?啊?”
……
因为这一批米是供京师八旗兵丁的,不是给皇族,王公百官吃的,掺假不影响对朝廷的忠诚。
哎,都怪孔子,发明的什么四舍五入,太深奥了。
一众水手,也是3天前刚到。
“嘘,小声点。”
给福康安看的账册上,银子是真的。
“而现在,他正在为朝廷卖命。”
“你今天才交了410斤,不够。”
庄户人家谁看了不喜欢,爱不释手。
“因为我们表面吃亏,实际赚了。”
差役们一顿暴打,赵老四被打的满地打滚,大口吐血。
“维格堂李郁,抚台大人准备怎么办?”
这仨衙门里,都是黑幕,都是银子,都是杀机。
他还不如当场把人全杀了,然后宣布是私盐贩子,反而清净。
绿营兵,差役们一路大呼小叫,好不热闹。
布乐泰把他揪住,不住的摇晃,看到他眼皮抬起,就赶紧吼道:
“快改口,你快改口啊。”
维格堂,
出动了大批人手,在打通了州县的关节后,成为了官方认定的唯一征收漕粮机构。
福康安也顾不得寒暄,径直问道:“朱大人,你听说了吧?”
高从生奄奄一息:“我是朝廷命官,两淮盐运使的6品运判。”
“抚台气量高雅,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衙役恶狠狠的骂道:
百姓们恍然大悟,赶紧跑去看斛,
瞬间船身抖动,硝烟弥漫。
因“潘叔一言乱一城”事件刚被贬到了这里,接任太湖协主官。
福康安一言不发,眼神逐渐软了下来。
然而,规定仅仅是规定。
在大清朝,做人要知足。不知足的,容易被雷劈。
“大胆刁民,打出去。”
晚了,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