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曰的,杀了他俩。”
一个矿工站起身,指着大骂。
这可不是捧哏,是自发的情感。
一旦被官兵屠岛,结局可想而知。
一个持枪少年登场了,他是“童子营”的。
范京立即说道:
“你们说,如果赤手空拳,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和这个孩子比武,谁赢?”
矿工们哈哈大笑,觉得这是在欺负小孩。
哪有这样的比法。
范京点点头,少年半蹲。
对着其中一个叛徒,扣下火绳枪扳机。
轰,
叛徒直挺挺倒下。
旁边的女人,则是疯狂的跪地求饶。
此人,就是阳澄湖卖酒的女子,因为宋书吏的事被挟持上岛。
李郁给过她承诺,只要听话,不要想着逃跑。
在岛上可以安心生活,嫁人。
结果,她勾搭上了个心存二心的人。
俩人密谋,一起逃出来,去官府领赏钱。
李郁带大部人马去袭击太湖协左营的时候,这俩人悄悄的找了一艘船。
结果,被正在摸河蚌的张铁匠儿子,狗儿发现了。
一锤子,甩在了汉子脑门上。
然后撒腿就跑,撕心裂肺的喊抓贼。
巡逻船闻讯赶来,截住了叛逃的小舢板。
范京继续上课:
“你们看,这就是火枪的威力。”
“一枪下去,就死透了。拿枪的他还是个孩子啊。”
……
矿工们仿佛明白了什么,眼神兴奋。
对于官府的敬畏,大大减少。
钱有胆又开口了:
“没披甲挨一枪肯定死。但我听说那八旗兵个个身披铁甲,还能打死吗?”
“这要是一枪打不死,人家骑马冲过来,我就死了。”
矿工们一愣,对啊。
好像是这个理,瞬间自信心减10。
范京则是自信满满,大手一挥:
“来啊,模拟一下。”
旁边的人立刻签来了一头马。
强行给那卖酒的妇人披甲,一套缴获棉甲。
再扶了上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