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来的私宅?”
范族长一愣,没想到这个区区捕头,竟然会诡辩,还是站在制高点。
这其中,定然有诈。
他不再说话,而是等着黄四开口。
“范族长,你儿子的事发了。有人告到了衙门。”
“我范氏满门忠良,你莫要污蔑?否则,老夫虽然是个乡野之人,也能把状子递进紫禁城。”
范族长一甩袖子,坐在了太师椅上。
眼睛里露出了怒气,今天要是拿不出点实际的。
他就要命人抬着他,去官府找个说法。
江宁的总督府,他也能递进去名刺。
范家,不是可以随便拿捏的软柿子。
打杀几个污蔑闹事的衙役胥吏,这个面子想必总督大人不会拂了。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哈基米了。
谁知,
黄四嘿嘿一笑,吩咐手下衙役:
“把这里的人都赶走,我要给范族长展示罪证了。”
“遵命。”
衙役们立即把范家下人一顿推搡。
保证20米内,没有闲杂人。
范族长被气的脸色发黑,
“无法无天,有辱斯文。”
突然,他不出声了。
黄四呼啦,展开了一张画作。
定睛一看,竟是他儿子厮混的场景。
“就这?”
见他冷笑,黄四又展开一张。
“老哔登,你就说刺激不刺激吧?”
咔,老登真就晕了,倒在太师椅。
黄四嘿嘿一笑,端过茶水,噗,喷了一脸。
人醒了,但是魂儿似乎飞了。
“范族长,我怕你年龄大了,看不清字。”
“我拿着,你仔细瞅瞅。这是你儿子亲笔画的,他的印章,他的签名。”
“怎么不说话?”
“哎哎,站远点啊,我怀疑你想破坏证据。”
……
范府,
流水宴已经摆上。
黄四带着一帮人,吃喝的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