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押,按上手印。
押回府衙大狱,等待朝廷批示后就地斩首。
浩浩荡荡的船队,返航了。
在返航的途中,马忠义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方捕头怎么没也回来复命?
他押运一船金银珠宝,几天前就该办完差了。
难道就这么逍遥的回府城了?
……
马忠义有些慌,一种不详的预感。
在胥口镇,当地乡绅们举行了欢迎仪式。
他勉强出席,大吹了一通此次剿匪的功绩。
几百颗首级,在夏日里散发着恶臭。
宴席之后,他就急匆匆的骑马直奔府衙。
“拜见府尊。”
“免礼,让方捕头来见本官。”
门子一愣,说出了让马忠义眼前一黑的话:
“方捕头不是跟随大军去剿贼了吗?好几日未见他了。”
马忠义定定神,回到了书房。
关上门,对着纸发呆。
傍晚时分,刘路也匆匆赶回来了。
带回了一个噩耗:
“老爷,汇通票号的刘掌柜,说这几日没有见到方捕头。”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刘路不敢多言,小心翼翼的关好房门。
走到二堂的时候,他的腰就挺了起来。
“哟,刘爷。我这有一包武夷山大红袍,您留着喝。”
“刘爷最近瘦了,这有一盒老山参,您收着补补。”
“刘爷,我妹子好几天没见你,说想你了。”
一通马p,如沐春风。
刘路随手就接了,却是没给好脸。
人贵有自知之明。
马忠义得势,自己才是刘爷。
马忠义要是垮了,这帮人立马改口,叫自己“瘪犊子”。
……
时间倒回三天前。
太湖风平浪静,一艘官船慢悠悠的行驶着。
突然,右侧出现了两艘渔船。
负责押运的方捕头,立即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