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营兵一溜烟的跑了,留下一串血污脚印。
……
太阳落山了,一溜火把。
三山岛远离陆地,夜晚若是没有月色,当真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围着篝火,
兵勇们三五成群,聊得兴高采烈。
无非是这一趟能分多少赏银,还有杀了几个人。
遗憾的是,岛上的匪眷实在太少了,年轻女子还不到20个。
一个头上裹着布的伤员,正在眉飞色舞的讲他的遭遇。
“我就知道,肯定有人躲草垛里。”
“他们都去屋子里找人,我拿着长矛挨个捅草垛。”
“里面真躲着个匪眷,是个女的,长得还不错。”
一群丘八顿时乐坏了,催着让他赶紧讲,别卖关子。
头部受伤的丘八正要开口,被旁边一人先揭穿了。
“他扔了长矛去抓人,被那个女匪眷一砖头拍在脑门上,打了个血葫芦。”
“后来呢?”
“那女的想跑,咱们施将军正好路过,一箭就射死了。”
“哎。”
一群人摇晃着脑袋,直呼可惜。
施令伦和马忠义,按照事先约定。
将三山岛分为了两半,各自派兵搜罗财物。
而匪村,则是均分。
马忠义对此没有异议,毕竟还得靠太湖协这帮丘八冲在前面。
不把银子给足了,下一仗怕是要磨洋工。
次日清晨,一艘船悄悄的离开了码头。
船上是方捕头,和他手下的几个心腹亲信。
乌篷下,那沉甸甸的木箱里,都是金银珠宝。
按照马忠义的吩咐,将这些送到一家钱庄,存起来。
方捕头很高兴,能为顶头上司做些私事。
这就说明,上司信任自己,没把自己当外人。
未来可期!
湖面平静,几乎没有风浪。
船航行的很平稳,站在船头非常惬意。
“老大,咱们这一趟不会遇到水匪吧?”
“乌鸦嘴,滚。”
方捕头没好气的骂了一声,不过他的眼皮也有点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