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咸的。”
啊,一声惨叫。
紧接着,就是连绵不绝的惨叫。
就连堡内的狗,都警惕的竖起了耳朵,感觉这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你们有种杀了我。”
“饶命,别打别打了。”
“我说,我招供还不行吗?”
鞭子的挥舞暂时停了下来,一个汉子挠挠头,望向同伴。
“他要招供,是不是先不打了,告诉军师?”
“军师说了,不许停。”刘阿坤是个老实人,很听话。
李郁故意让他来,就是看中了他的力气大。
老实人阿坤从火炉子里捡起了一根烧红的烙铁,嗅了嗅鼻子。
“你说,这温度够了吧?”
“我哪知道,你试试呗。”
于是,牢房里又充满了焦香味。
足足半个时辰。
隔壁听审的两个保镖已经吓尿了,把知道的所有事全招了。
他们是五叔的族侄,跟着他一起做这买卖。
平时主要是保镖,兼助手。
核心的配方,五叔都是关着门窗自己动手。
所以,还是得狠狠的榨五叔。
……
五叔晕过去了,快60岁的老头,那吃得消这种折磨。
“阿坤,他会不会死了?”
老实人阿坤一紧张,从地上端起一盆水,我泼!
啊,这一声惨叫绵长悠远,中气十足。
五叔又活过来了。
“我招,我全招,火药配方我告诉你。”
“他为啥这么老实?是不是看我阿坤面善好骗?”
“你踏马的用开水浇我,这是开水!开水啊!我死了,你大哥能放过你吗?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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