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给沈辞宁整理发鬓的时候与她说了内情。
沈辞宁后颈一红,连忙找了另外一个给严凝,“凝凝妹妹,你试试另外的?许是茉莉花研磨的口脂没有玫瑰花做的颜色深。”
“故而不一样了。”
严凝拿了玫瑰花的口脂,“小嫂子用的是这个吗?”不是茉莉花么?
“是呀。”沈辞宁眨巴眼。
哪里,她的唇色一向淡些,昨日是被某个男人辗转反侧压着亲,亲出来的红润饱满,故而不大一样了。
要不是香梅忽而告知,她也傻乎乎以为是口脂的问题。
“果真是玫瑰花色的口脂要更艳丽些”
沈辞宁希望这个茬快些过去,她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可不是嘛。”
“我还没有玫瑰花色的口脂,赶明儿也叫人去买些。”
玫瑰花色的口脂聚宝斋早便没有了,因为卖得好,沈辞宁很大方道,“若是喜欢便在我这里拿走罢,我有好几罐。”
“真的吗?”严凝眼睛都亮了。
沈辞宁点头,“那是自然,我不骗你。”
“小嫂子,你真好!”她拿了口脂罐,跟沈辞宁说了好几声谢谢。
晚膳时候,董氏知道严凝又在沈辞宁的院子里拿物件,忍不住在背地里训了她几声,便说是她不懂事,又说沈辞宁骄纵了她。
沈辞宁笑着摆手说没事,“婆母忧虑,我妆奁台上还有的,若是一直放着也是浪费了。”
严韫给她打了一碗鱼汤,与她道,“若是不够了,便让我的下人去买。”
一些胭脂水粉而已,哪里就用得上他身旁的小厮了。
“够了。”她讲道。
回去的路上,严韫又跟她说了他的俸禄很高,不必给他节省,只管花了就是。
此次成亲,宫内赏赐的便有很多了。
沈辞宁心里忍不住笑,面上吓唬道,“那我若是全都花光了呢?”
“没事。”他面不改色。
沈辞宁又问,“若是我尽买了些贵重物件,把你的俸禄全都给花光了,那你会不会憎骂我?”
男人屈起手指弹她的额头,“你在想什么?”
“会还是不会嘛?”少女捂着额头。
“自己想。”他走了。
沈辞宁追上去。“你会生气?”
“我生什么气,不过是觉得夫人问得很奇怪,我的俸禄本来就该是给你花销,你若是花尽了,我反而喜不自胜。”
想亲她的唇,此刻又在外面,严韫按捺下心绪,轻捏她挺俏的鼻尖。
“若是不够你花,为夫会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