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来,以前林风濯也接过他一次。
F市的高铁站台修的很大,人又多,当时贺年拿着行李找出口,眼睛都看花了,最后林风濯在西边儿的A出口,贺年没注意跑到了北边的出口。
就这样,两人多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上车时林风濯脸色很臭,问他怎么回事,就算分不清东南西北,连字也不认识吗?
手机响的时候贺年下了一跳,屏幕上赫然显示三个大字。
“储先生”
贺年瞪大眼睛,他小心翼翼的点了接通,结巴道:
“喂,储先生?”
储西烬手打着方向盘嗯了声:“你在哪个出口,把定位发我。”
“南边儿的广场上,我还是把定位发给您吧……”
“好,你不要动,我过来找你。”
“谢谢……”
很快车子就绕了过来,储西烬把车停在了路边上,隔着宽大的广场,他看见对面石阶旁边坐着个单薄少年,旁边的拉杆箱比人都高,上边还堆着书包。
“贺年。”
空荡荡的广场上响起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
一阵风吹过,贺年眼低的朦胧吹散了几分,他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储西烬,天还没完全亮,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躯。
“储先生……”
贺年着急忙慌的起身,右腿麻的没知觉,脚掌传来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整个人失了重心,不受控制的往回跌坐。
“慢点,先站会儿。”
胳膊被人牢牢扶住,储西烬视线不由落在他手背上,白皙的皮肤上有两道明显的擦伤,指关节也有摩擦后留下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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