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沈悠忧死生不复相见,就是对他来说,最大的代价。
但和他们姐弟俩这辈子对我做过的这些事来说,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可谁让我人美心善,最见不得人家生死分离,还连话都说不上的桥段。刚好我下午要去见何弼,你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帮你带给他。”
我说这个,一是想试探沈悠忧对何弼的态度,好考虑下午要怎么去狠扎何弼的心。
二呢,也想看看何弼在沈悠忧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位置,这件事能不能刺激到沈悠忧。
沈悠忧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点波澜。
似乎何弼的这个结局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
但沈悠忧的心可真的够狠的。
至少比我想象的要狠得多。
不然也不会在听到何弼把所有的罪责都扛下来的消息后,情绪没有半点起伏。
沈悠忧,真的不伤心,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轻蔑和嘲讽。
“怎么?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蠢到家的舔狗而伤心难过吗?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为我做过什么,他具体都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又何来什么摘不摘掉我呢?”
“他所承认的,都是他犯下的罪行,是他应该承担的后果,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希望苏小姐今后措辞可以更妥当一些,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好家伙?
还成我泼脏水了?
沈悠忧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玩的也是真的6。
说完这句,我忽然从沈悠忧的眼底看出了一丝骄傲。
“你刚才也听到了,渊哥哥说到死都不会和我离婚,我是陆太太,不是你可以随便怀疑的人。但凡你的怀疑,要是对我的名誉造成了损失,我完全可以让陆氏集团的律师起诉你!”
我看着沈悠忧这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来的自信,一脸迷茫地和季曼瑶对视。
这人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