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恺有些心疼地看着凌川,指尖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摩挲,“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没办法阻止的啊,就好比一个演员吧,即使他长得再怎么完美演技再好,也总会有一些人不待见他,时不时地冷嘲热讽一下,面对恶意,我们要试着放宽心,不去想不去看,免得影响自己原本愉快的心情。”
凌川眨眨眼睛,点了点头。
“其他人怎么看别去管,更不需要解释什么,”江恺亲了亲他的脑门,“做好你自己就行了,真正了解你,爱你的人,不会因为性向就讨厌你的。”
“嗯,有道理,比如杨凡跟我妹他们就能接受。”凌川说。
“是啊,所以通过这件事情,你也可以看清到底哪些朋友是值得深交的,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能给予的话,那这样的人,真的不值得你去为他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而难受。”江恺说。
“我懂了,”凌川咧着一口白牙,“我又不靠他们养着,管他们怎么说呢,反正老子最酷。”
“就这意思了,”江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凌川,“佛系医生跟佛系摄影师。”
凌川勾着江恺的脖子,亲了上去。
亲得正忘我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为了不造成什么公共影响,凌川立马就推了一把江恺,一下弹开老远。
外边的人推门进来的同时他拍着墙面感叹了一句,“是吧,我就说我们这儿的厕所装修风格很典雅。”
江恺扶起被撞翻了的洗手液,抿了一下嘴唇,点点头,“墙砖花纹不错。”
那人愣了愣说:“我也这么觉得。”
凌川满脸尴尬地走了出去,思绪乱飘还没拽回脑子里。
一直到江恺跟他打完招呼都消失在了视野范围里他才想起来自己刚刚那一下好像推得挺用力,江恺都撞在了洗手台上。
【你走了吗?】
凌川发了条信息过去。
【在车里,怎么了?】
【刚有没有撞痛啊?我觉得我可能是中了什么降头了,老是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
【剁了吧。】
【那你那什么,就,自己解决吧。】
【留着。】
这种在羞羞方面诡异的默契让凌川忍不住笑了半天。
过了一会江恺又发来了一条。
【好疼,尾椎都撞断了,你准备负责吧。】
【怎么负责啊,我又不能帮你接起来。】
【帮我揉揉。】
凌川发了个捏脸的表情包过去。
【抱抱。】
凌川再次发了个熊抱的表情包。
【亲亲。】
继续表情包。
【太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