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伦:“。。。。。。”
他吊儿郎当的切了一声,这卷王竟然想卷到自己身上,逗乐呢?
阮初夏慌乱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相看两生厌的气氛让她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不敢,着实忽然想起来什么有点尴尬。
忽然她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伦哥,这是门卫大爷让我交给你们的信。”
“你们?”蔡伦一愣,接过信看了一眼,竟然是来自常州监狱,不禁啧啧有声的说道:“可以啊!又来一封。”
“伦哥,咱们跟监狱也有联系吗?”
蔡伦嬉皮笑脸的眨了眨眼睛,“当然有关系,里面不少人都是咱们大队送进去的!”
阮初夏:“。。。。。。”
另一张桌上的女子忽然抬起头问道:“这不会又是感谢信吧?”
说话的人叫毛亚楠,也是大队的新警员,是来自公安大学的高材生,一来就备受器重,是包队的左膀右臂。
“感谢信?”阮初夏奇怪的看向他,有些不明白监狱的人为什么要给他们发感谢信。
“是或不是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需要问包队吗?”
“不用。”
蔡伦直接将信撕开,信纸上的内容非常简单,只写了“我没有杀人”五个血红的大字。
蔡伦对着她手上的信纸努了努嘴,“看吧!果然是那个人,等会监狱就该来电话了。”
“什么那个人?我没杀人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那个人有冤屈?监狱为什么要来电呀?”阮初夏有太多疑问,疑惑不解的望着蔡伦。
她的话音刚落,大队的座机果真“铃铃铃”的响了起来。
蔡伦一副“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的模样,朝着几人眨了眨眼,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只是他风轻云淡的神色转瞬间变得凝重,几人的心也不由被吊了起来,就听见他沉吟道:“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蔡伦一脸凝重的说道:“邢振死了。”
“邢振是谁?”
“写信的人。”
后来阮初夏才知道,这个名为邢振的男人在五年前曾因入室杀人被判刑,当时案件凶残,在当地十分轰动,因为证据确凿,法院当即驳回了他的上诉。但他不服,曾多次在监狱大呼自己是被冤枉的,并每年都会给大队来信,上面就写着“我没有杀人”五个字想要翻案,只可惜直到他死也未能完成,而这封血书也成了一封遗书。
“什么凶杀案?”
“就是。。。。。。”
他的话未说完,一个满身威严的中年男子推开门严厉的说道:“小徐村发现尸体,三分钟后集合出发。”
“是,包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