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老师”这四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偏偏李致说话时还要倾身朝阿竹的方向挤来,统共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地方,阿竹实在避无可避。
她既恼了李致,便又忆起昨日杜嬷嬷的谆谆教诲。这世上的男人除了爹爹和祖父外,都是见利忘义、忘恩负义的小人。
眼前的太子殿下,自然也不能免俗。
“殿下该知晓我对女学一事十分热忱,也曾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对情爱一事并无半点渴求。”阿竹懒怠再于李致绕弯弯,便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
李致既然对阿竹起了兴致,自然将她的底细调查的清清楚楚,连同着还把徐如安的家底也调查了清楚。
他想,薛竹从前的眼光可着实是太次了一些,竟能瞧上个一无是处的徐如安。
如今这般决绝的和离,是否已与徐如安断了个干净?
李致心里藏着万千疑惑,在触及阿竹裹着愤然的眸子时,疑惑又成了跃然的笑意。
“听人说承恩侯府的千金最是活泼大方,性子又和善温顺。人不仅生的美,脾性又好。怎么本宫瞧着阿竹老师这般容易生气?”李致揶揄着她道。
阿竹被他打趣的脸颊愈来愈红,往昔的能言善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局促的窘意。
“殿下。”她声量陡然拔高,注视着李致道:“您若是想收用父亲,实在不该往臣女这儿下手才是。臣女无才,心心念念的只有女学。”阿竹正色道。
李致又笑:“你对情爱一事有无心思与本宫并无什么干系,本宫不过是对你起了兴致,想让你成为太子妃而已。”
这话如惊天巨雷般炸开在阿竹脑海,砸得她好半晌不知该做出何等反应。
“殿下若是……只为了收买爹爹就奉出太子妃一位,实在是得不偿失。”阿竹根本没有把李致的话语当真,当即便沉声道。
隐在书塾外的暗卫们眼睁睁地瞧着李致与阿竹调笑,个个心里都卷起了惊涛骇浪。
殿下生了副何等冷清冷心的性子,平素在东宫时嘴角连个笑影都没有,怎么来了这间书塾之后便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书塾内。
阿竹与李致仍在大眼瞪小眼,一个势在必得、饶有趣味,一个堂皇无措、惊讶无比。
“本宫想让你做太子妃,与你爹爹无关。”李致总算是敛起了笑意,肃着面容对阿竹说道。
阿竹瞪大了眸子,半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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