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值得托付终身的,她是被他蹂蹒得脑子坏了才自欺欺人觉得自己是爱上那个人了吧。
一本书,满篇的不堪入目,处处都是鱼水之欢,无论怎样的开头,最终都会变成颠鸾倒凤……钟婉儿只要一回想书中的内容,便不由心肝颤,头皮发麻。
她是男人行走的春药,只消碰上便是一场无法控制的男欢女爱,那分明就是一本极致的艳情话本。
不是没想过早早定下婚约,可惜因为长得太好,家人待价而沽,根本不允许有其他意外发生。
她坐困愁城!
如果非要选一个男人托付,皇城里那个权力最大的才是最好的,而且还可以为家中谋个长久福荫。
或许上一辈子入京父亲便是奔着送她入宫去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先被一个可怕的男人看上了,破了身子,最后几经波折还是跟他纠缠不休。
钟婉儿抬头看天,太阳好大,可心好凉。
张胜终于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手一抹嘴,说:“少爷,咱们走吧。”
沈琪瑄直接起身朝自家马车走去,张胜在后面付了饭钱,然后大步跟上。
这次,沈琪瑄没有再坐在车辕上,而是直接进了车厢。
那位女子看她的时间有点儿久,她可不想惹来一桩无谓的桃花债。
张胜一脸看好戏的笑,故意慢悠悠地解缰撵马,果然见那位姑娘又忍不住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张胜的动作有些过于慢了,然后引来了那户人家护卫的持刀相向。
“诸位这是何意?”张胜一脸惶恐。
“赶紧滚,什么样的破落户也敢观觎我家姑娘的美色。”
张胜大开眼界,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明明就是他们姑娘一直在看他家少爷,好一番颠倒黑白,不分是非的说辞啊,佩服!
马车内传出一道清冽的声音,“是非公道,自有天知,先声夺人,未必占理。”
不少围观路人都不免心生同感,这户官家着实是有些不讲理了。
再说了,你要是不想别人看到你家姑娘,让她戴顶帷帽很难吗?
既然允许大家看,大家看看而已,又怎么了?
更何况不是人家少年郎盯住你家姑娘不放,事实是反过来的嘛,而且人家都已经避而要走了,怎么还这么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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