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柔情蜜意,但是宋怀宴大脑依旧很是清明,对谢珧问道:“你不是一心想要回去吗?以后你作何打算?”
谢珧:“事已至此,若是能回去,必然带你一起回去。若是只能回去不能再过来,那便留在这里。我父母泉下有知,想必也会谅解我。再寄希望于大道有成,到时候要是能破开时空,往来自如,便最好不过了。宋怀宴,你这样爱我,我不能辜负你。”
宋怀宴:“……谁、谁爱你?我只是、只是你救我几次,我不忍心看你死而已!”
谢珧:“哦,那感情是我想错了,只不过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罢了。既如此,那咱们俩还是两清——”好了。
话音未落,宋怀宴拽着他胸前衣服,一口咬上他的嘴唇,而后瞪着他,愤然道:“你再敢说!”咬不死你!
谢珧:“……”捂着咬肿的嘴唇嘶嘶抽气,看着凶巴巴的宋怀宴,他笑着摇头叹息,“完喽完喽,一招布错,抱憾终身啊。”
宋怀宴蹙眉迷茫,眼神危险:“你什么意思?”
谢珧叹息:“没什么、没什么。”
宋怀宴:“没什么是什么?”
谢珧:“某人说要为我改改脾气的,可还作数?”
宋怀宴顿时想起谢珧前面拒绝他的情景,登时冷笑一声:“不作数,统统都不作数。谢珧,如今可是你想和我在一起,要求得是我来提了。”
谢珧登时呜呼哀哉,直言后半生将要和老虎相依相伴。宋怀宴又气又笑,跪坐着又投进谢珧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下巴翻一翻谢珧的衣领,然后虎牙叼谢珧脖颈上一丁点肉咬了咬,咬的谢珧一哆嗦。拍拍他屁股让他别作孽。
宋怀宴美滋滋的依偎他怀里,冲他道:“我就凶你,凶你一辈子!”
宋怀宴心想:这世间无人爱我,谢珧说他爱他,如今,他真的爱我。今日他全心全意对我,我觉得无比幸福。希望千岁万岁,一辈子都这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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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凤族做客半月有余,宋怀宴身体彻底康复,这也要归功于谢珧发挥了每日勤学不缀的苦读精神——夜夜要探讨几回双修学问。
既然身体康复,以凤凰精血解毒的事情便有提上日程。这一日宋怀宴要赶了谢珧出去,不让他为自己护法,谢珧坚定的要陪伴在侧。宋怀宴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待在身边。
凤渠笙见他二人情投意合,整日甜如蜜酿,经常有些心酸心涩。虽然爷爷教育了他一番,但是他还是觉得谢珧配不上宋怀宴。他觉得谢珧在修道一路上贪生怕死,纵使有些天资也决计走不太远。跟宋怀宴压根就不般配。还是自己这名凤族天骄,才更适合宋怀宴……不过家教涵养,让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谢珧并不知道凤渠笙对宋怀宴心生爱慕,他看着宋怀宴以凤凰精血解迷Q春乱,痛苦至此,恨不能自己去替他承受了。整整一夜,毒才完全解决。宋怀宴身上凤凰火灭,再也支撑不住,歪倒在地。
谢珧第一时间将人捞起,“怀宴、怀宴……”
凤渠笙伸出的手迈出的步子,见此一幕,又缓缓的收了回来。
旁边的凤七长老见状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不曾想少主他情窦初开,却栽在有夫之夫身上。造孽啊!
宋怀宴休息足足七日,方才大好。谢珧和宋怀宴在观梧台上闲坐,有几只五彩鸾鸟从梧桐树巢中飞落近旁,吃谢珧和宋怀宴喂的灵竹米。鸟羽上法光阵阵,炫目非凡,漂亮无比。宋怀宴伸手去摸一摸,它们也不惊动。
宋怀宴道:“我们在凤族待了近一月,如今我已经大好,不如离去?做客太久,还是不妥。虽然与凤渠笙有救命之恩,但是精血相抵,便两不亏欠。再待下去,倒显得我们不知分寸,徒惹人厌烦。你觉得呢?”
谢珧:“听你的。”
宋怀宴:“可是什么都听我的?”
谢珧点头,“什么都听你的。”
宋怀宴笑容逐渐荡漾,贴近了,坏笑询问一句:“那我在上面也使得?”
谢珧明知故问:“骑乘?”
宋怀宴:“……滚蛋!”
二人正柔情蜜意闲聊,这时候一头五彩鸾鸟从天而降,凤渠笙从背上潇洒落地,冲谢珧与宋怀宴道:“谢珧,阿宴,我父亲今日外出访友归来,特意备-->>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