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两只醋桶(h)第二天,苏姜直接被商陆打包去了机场,行李还是秘书去家里拿了送过来的。商母特地捎来了美好的祝福——“玩得开心”。虽然事后苏姜有给商陆好好按摩,但腰间仍残留着一下午的运动带来的酸涩。及时涂抹的消炎药膏加之好好休息的一晚,商陆倒也能够勉强自如地行走。苏姜早上醒来时仔细检查过,稍微有点红肿,趁着商陆睡着又为他抹了一次药。虽然现在商陆牵着自己的手,脚步如常,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会把目光扫向他的腰臀。两人上机时,头等舱里已经坐着两个人。冤家路窄,其中那个正抱着身边人的胳膊笑颜如花的男性oga,便是前不久在商陆办公室见到的“情敌”。听到响动,坐着的两人转过头来。苏姜一下就看到了坐在那个男性oga身边的人的正脸。“秋祎学姐!”惊喜的一声呼唤,三人纷纷将视线落在一脸惊讶的苏姜身上。秋祎见到苏姜也有片刻的怔愣,在见到她与商陆交握的手时,心里一下都明白了,扬着手回应苏姜:“嗨,苏姜小学妹,好久不见。”因为苏姜与秋祎两人的相识,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但仅限于她们两人之间。商陆听着她们层出不穷的相同话题,脸色越来越冷,身下也好像又开始细细密密地钝痛起来。而一开始言笑晏晏的陈译虽然仍旧挽着秋祎的胳膊,却是沉默地抿起了嘴角。秋祎大苏姜两届,是同一个学院的学姐,当时在整个学校都是有名气的各项全能女alpha。苏姜和她因为一场篮球赛而结识,两人志趣相投,很是合得来,只是后来她大二时,秋祎已经大四,到了大公司去实习。秋家也是排得上名的世家,秋祎实习、毕业后工作却都不在自家的公司。江湖传言,她是为了追求心爱的alpha,直接追到了他家的公司。苏姜偷偷看了一眼倚在秋祎身边的美艳oga,不会就是他吧……陈译见她看过来,大大方方地扬起一个露齿笑。不知怎么的,苏姜觉得这个看着温和无害的笑容,让她觉得背后毛毛的。飞机起飞了,陈译好像有点不舒服,秋祎自然而然地与苏姜停止了交谈。两人之间隔着过道和商陆,其实苏姜歪着身体和秋祎说话也有点不舒服。收回视线,苏姜看向身边闭目小憩的商陆。男人的眼下有点青黑,眉心微微蹙着,好像睡得不是很舒坦,但刚才他也没打断自己和秋祎说话。苏姜突然觉得很愧疚,自己就像个将人吃干抹净却把他丢在一边的负心alpha,完全冷落了昨天还亲密无间用身体交流过的人。抬手抚平男人眉间的褶皱,商陆反射性地蹙得更紧,随即在苏姜轻柔的按压下舒展开来。按揉了好一会儿,商陆的呼吸声渐渐绵长起来,估计这次是真的睡熟了。苏姜偷瞄了秋祎他们一眼,见他们凑在一起低语着,确定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看向这里,才直起身轻轻地在商陆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机舱内很安静,苏姜坐在窗口,捧着一本杂志慢慢地看着,时不时有柔和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苏姜看得很专注,连隔壁两人起身离开都没察觉。“唔嗯!轻点……”美艳的男性oga双手环抱在修长挺拔的女性alpha的颈间,炽热地缠着她的唇舌,说着“轻一点”,却沉下身体,将巨大的alpha阴茎吃得更深。因为急切,陈译的裤子只被扒到了膝盖,秋祎便分开他的双腿嵌进了他的体内。站立的姿势他们也经常使用,但是现在陈译的双腿被裤子缠绕着,无法自由行动,两人都不是很满意。秋祎一手托抱着陈译的臀部往上抬了抬,另一只手摸索到他的膝弯,将西装裤加内裤一并扯了下来。双腿得到自由的陈译,犹如从干涸地带回归到江河的鱼儿,立马将两条长腿紧紧地盘到秋祎的腰间。水淋淋的前穴在她坚实的腰间不停磨蹭着,却被不太软的衬衣布料磨得发疼,收缩间又是一股淫液掉落在地上。陈译紧紧地搂着秋祎的脖子,火热的呼吸、难耐地喘息,尽数准确地喷洒在女人的耳边,难言的渴望,无声地催促。曾经的曾经,陈译一度厌恶自己是个oga,淫荡的身体,不确定的发情期,都像个定时炸弹,也是致命的软肋。不知有多少alpha、beta嘲笑过自己,更多的却是oga。他们自己愿意也只能做攀附alpha或者beta的oga,便要求所有的oga都要像他们一样。不,他偏不!他是oga又怎样!他一样能比大多数的alpha和beta强!他的命运不是由嫁的alpha主导,而是他自己!在学校,陈译一直是最闪亮的那个
人,成绩优异,才艺丰富,更是学生会会长,加之因为oga的身份,追求他的人分外多。但他清楚地知道他们对自己的趋之若鹜是为了什么。即使是现在的爱人秋祎,也不受他待见。秋祎比他小两届,与大多数高傲自大的男性alpha不同,秋祎带有更多的是女性的温和与谦逊。在学校,陈译虽然受人追捧,但很低调,甚至带着隐藏着很好的世家子特有的高傲,所以他在学校真正的朋友很少,基本都是独来独往。秋祎的名字,他也偶尔听说过,据说是学院里的佼佼者,不过听过也就过了。直到大三下学期,因为他大四要去家族企业工作,卸任了学生会的主席。交接工作的缘故,和传说中能力出色的alpha学妹有了一些交集。直到有了交集,他才发现,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alpha好像都差不多,只是秋祎这个女alpha好像更加“死皮赖脸”,一下颠覆了他印象中对她仅存的那么一点点好感。后来才知道,秋祎的“死皮赖脸”,也只有对自己罢了。而自己的身体,不管多么淫荡,多么渴望,也只对秋祎,毫不设防。秋祎揉捏上陈译因为这段时间撒娇偷懒不锻炼,而又柔软下来的臀肉。绵软、光滑,自己两只手掌根本罩不住。陈译被揉捏得身体发软,要不是秋祎托着自己的臀部,他怕是要滑到地上去。下坠的趋势让他更紧地搂住了alpha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在她脸上不住地亲吻。“痒了?”秋祎逮住他胡乱亲着自己的嘴唇,托着他的臀部调整着位置。硬挺抵住了一处湿热,秋祎抱着他的臀部压向自己,陈译难耐地咬住了女人的肩头。秋祎的火热直把男人的蜜穴蹭得一片湿漉漉的,摸索着找准洞口,熟门熟路地探了进去。oga的前穴软嫩多汁,因为生育的需要,甬道内分泌的液体分外充沛。秋祎冲破裹挟上来的层层软肉,一下顶入深处,陈译低低地叫了声,身下却将她夹得更紧。“为什么突然发骚?嗯?”陈译身材修长,但很瘦弱,如今他整个人挂在秋祎身上,秋祎还能轻松地自下而上地抽插。身下的顶弄毫不留情,又重又深,陈译觉得下一秒,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巨物就会顶进深处的生殖腔,让自己不能自已。秋祎只脱了外套,解开了衬衫的下摆和裤子,要不是身上的衬衫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她现在直接抽身主持会议都可以。反观自己,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就剩下脚上那双白袜子,腿间的雌穴不断地被抽插出水液,陈译不用想都知道,秋祎和自己身下相贴的地方肯定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秋祎……太深了……”陈译攀紧了她的肩膀,身下却臣服地敞开放松着,迎接alpha的火热进得更深。秋祎边抽插边走动着将人放在洗手台上,将男人一直埋在自己肩头的脑袋挖出来。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鼻头红红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秋祎低头吻上饱受蹂躏的红唇,笑骂道:“小醋包!”陈译不服气地瞪了她一眼,揽下秋祎的脑袋就是一个深吻。唇齿交缠,身下的律动也没有停止,oga的爱液不断地被带出体外,从洗手台一点一点地滴落到卫生间的地板上。成结时间过长,为了避免陈译在待会儿漫长的飞行时间中不舒服,秋祎克制着,草草射在了男人深处便抽身而出。水流“哗哗哗”地流动着,秋祎就着温热的水帮自己的oga清理下身。oga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随着秋祎的碰触,陈译整个人都在轻颤。虽然被疼爱得软绵绵的,但陈译还是拉住了秋祎在自己腿间忙活的手,含羞带怯地低语:“后面……不要吗?”“我是想要来着,”秋祎嘴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却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抠挖着引出更多的浊液,“还要坐很久,待会儿可别喊难受。”陈译轻轻哼了一声,鼻间残留着高潮的浓音,似是对她的回答甚是满意,又像撒娇,乖乖地不再捣乱,张着腿任由秋祎清理。懒懒散散地背靠在墙壁上,陈译慵懒得像只大猫。商陆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苏姜低头认真看书的模样。阳光笼罩下来,她的周身都散发着一阵柔和的金光。商陆一时看迷了眼,侧着身,不由自主地往她的方向靠了靠。苏姜习惯性地偏头,见他看着自己,愣了一瞬,一下笑弯了眼。合上杂志,她倾身靠近他,待到快碰到他的唇时,停了下来,商陆屏息等待,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动作。苏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声音软软糯糯的:“睡醒了?”商陆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独属于她的味道。苏姜粉色的唇瓣上有一层亮色,很少见她涂口红,可能是涂了润唇膏。粉粉的,嫩嫩的,商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