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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安德鲁也尊重了玛利亚的决定。事实上,老裁缝在去年冬天已大病了一场,如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很难再熬几年。
所以,安德鲁直接拒绝了瑞典表哥,素未谋面的卡尔十三世的“送娃邀请”。
安德鲁言不由衷的推辞说:“我认为这件事情,还是过几年再说吧。如果卡尔十三世和国会议员们着急,那么卡尔·奥古斯特,及其兄弟腓特烈·克里斯蒂,也可以成为未来的瑞典储君。”
历史上,卡尔·奥古斯特与腓特烈·克里斯蒂,这兄弟俩是一对倒霉蛋,在获得瑞典王储的封号后,前者被政敌暗中毒死,后者从马背跌落摔死,个个死的不明不白。
虽然安德鲁非常相信科学,但历史神秘主义这玩意,似乎是每一个君主或独-裁者无法摆脱的阴影,无论从古到今。
既然,历史已经有迹可循,那就让两个倒霉蛋先顶上去再说。
再过几年,等到成功遏制了英国海军,加之卡尔十三世变得年老体弱,而且在斯德哥尔摩那边有了支持安德鲁的国会议员,这才是法国控制瑞典的最佳时机。
一听到法国执政官拒绝了卡尔十三世的盛情邀请,吉科宁伯爵显露无奈之情。原本自认为是铁板钉钉的好事情,上位者却婉言拒绝,这令想要投效的芬兰说客很是沮丧。
此刻,安德鲁却将话题转移到吉科宁伯爵身上,他问道:“您的家族,还有其他的芬兰爱国者,准备什么时候搬迁到大陆?”
“随时听候阁下的命令!”听到这里,吉科宁伯爵忽然的精神一振。
上位者最终接纳了这位瑞典籍的芬兰贵族,继而嘱咐说:
“出门之后,您就可以通知您及朋友的家族,前往西波美拉尼亚定居;至于您,伯爵先生,等到卸任了驻商务代办一职之后,就直接去杜伊斯堡,帮我打理鲁尔大公国。”
“君主的愿望,就是我等的荣幸!”吉科宁伯爵身躯一躬,当即单膝跪在法军最高统帅的面前,他用嘴唇轻轻吻过上位者左手指上,那枚代表权力的戒指戒面,以示对新任君主的效忠。
法兰西执政官似乎很享受这般仪式感极强的效忠方式,随即欣然接受了。
对于投靠者,安德鲁从不吝啬,他再度补充道:“我知道吉科宁家族的主要财源是在伐木、造船、采矿与冶炼,你们可以选择罗斯托克和维斯马一带,恢复这项传统的家族生意。”
吉科宁伯爵的确有才能,他在瑞属西波美拉尼亚担当总督期间,鼓吹、策划与主持过上述地区的农奴改良运动,成效显着,由此引发的社会动荡也微乎其微。
唯才是举,这也是17到18世纪欧洲开明君主的一项优良传统。
俄国的彼得大帝与叶卡特琳娜大帝就做得相当好,大批来自瑞典、丹麦、荷兰、波兰、普鲁士、英国、法国、奥地利等国不得志的优秀人才为其所用,这才促使俄国在不到一百年内,两度超常规的快速崛起,成为欧洲真正的列强。
而熟知欧洲历史的安德鲁,自然也会进行效仿。
罗斯托克和维斯马两处港口原本属于汉诺威的领地,在数周前的汉诺威公国分割方案中,大致遵循了安德鲁与威廉二世之前在斯特拉斯堡达成的协定:汉诺威城及以东的区域归属于普鲁士,这包括55%领土和80%的人口;
在安德鲁的强令之下,鲁尔公国不得与普鲁士合并,依然处于相对的独立状态。依照分配方案,鲁尔公国得到了包括罗斯托克和维斯马两处波罗的海港口在内,大约原汉诺威45%的领地和20%的人口。
鲁尔公国的领地看似面积大了,但实际人口并没有增加多少,反而由于王太后埃尔隆伯爵夫人、奥古斯特大公、政-府内阁等政治权利中心,正陆续从杜伊斯堡迁徙到东面数百公里外的柏林,导致该公国人口近一段时间里,反而有所减少。
也是这个缘由,安德鲁对于前往鲁尔公国的芬兰移民,还是比较欢迎的。那是波罗的海南岸的北德平原,并不是一片肥沃之地,当地土质还显得相当贫瘠。
生活在富饶的巴黎盆地的法国人看来,包括杜伊斯堡、埃森、汉诺威与柏林在内,就是被一片诅咒过的荒凉之地,其小麦产量仅有巴黎盆地的三分之一,但这里的煤炭资源特别丰富,河流纵横。
可尽管如此,比起苦寒之地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气候相对温和的鲁尔大公国,或是说波美拉尼亚地区就是瑞典人、芬兰人的眼中“流奶与蜜的幸福之地”。
在严寒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5岁以下婴幼儿的夭折率竟然高达35%,而鲁尔公国建立的这3年里,针对贫苦儿童的牛奶与面包等基本福利保障,加之天花、白喉等疫苗的迅速普及,使得婴幼儿的夭折率一路下滑到了6%,甚至低于同期法国的7%。
与此同时,欧洲平均水平约为15到20%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