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三人流亡组”做出决定,由施瓦岑贝格侯爵前往柏林,在普鲁士军队中效力,抗击法国人即将发动的入侵;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而卡尔大公则接受沙皇保罗一世的任命,在俄国-军事学院担当教官,主要是结合德意志战场的亲身经历,讲解法军的战略战术;
至于图古特男爵,则作为中间联络人,接受俄国枢密院外交委员会的一项任命,担当外交顾问。
4月上旬,当施瓦岑贝格干里迢迢来到柏林的时候,安德鲁已经批准了《黑色方案》,下令所有法军及盟友的数十万参战部队,务必在5月之前做好对普战争的准备。
不过,由于直布罗陀半岛战役与俄瑞战争的开启,加之普鲁士大使的暗中投效,安德鲁最终将法普战争的最后日期定在了6月初。
不得不说,安德鲁的调整战争日期的举动,让施瓦岑贝格脸面尽失,那是他一抵达柏林,就到处宣扬,预测法国人会在4月下旬发动进攻。随后,他更改时间于5月中旬,届时法普战争将全面爆发。
然而,一直等到5月下旬,俄国皇储亚历山大夫妇来柏林进行访问的时候,普法两国一直保持着和平态势。当然了,在外交方面,两国时不时的会打上“回合制”的嘴仗。
一开始的时候,不拘一格,求贤若渴的威廉三世,还打算将施瓦岑贝格侯爵招致帐下,作为身边的军事顾问。
只是施瓦岑贝格的两次“神预测”过后,别说一干普鲁士元帅将军在一旁看着这位流亡者的笑话,就连威廉三世自己也认为,那个施瓦岑贝格侯爵,根本就是一个“大水货”。
好在年轻的普鲁士国王并非什么薄情寡恩之人,很快的,他不顾法国大使香巴尼的强烈抗议,正式任命被法国和奥地利通缉的逃犯,施瓦岑贝格侯爵为勃兰登堡骑兵学校的一位高级教官。
等到法普两国相互宣战,普军主力南下图林根山脉之际,威廉三世与其幕僚们似乎早早忘却了,那个在柏林以西60多公里,隐居于哈弗尔河畔勃兰登堡市,终日饮酒消愁的施瓦岑贝格侯爵。
好在卡尔大公的一份书信,令施瓦岑贝格重新振作起来,他主动联络了留守柏林的舒伦堡亲王,宣称普王威廉三世,布伦瑞克元帅。以及南下20万普鲁士军队主力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险,那是安德鲁法国可以调动的法军及仆从军的数量,可以超过50万人。
不仅如此,施瓦岑贝格还依照卡尔大公的提醒,告知舒伦堡亲王务必要向普军司令部发出警告,警惕法军的内河舰队会从威悉河和易北河的下游,进攻沿河的城堡要塞,继而截断普军向东的退路。
毫无疑问,舒伦堡亲王自然不会搭理那个流亡侯爵的胡言乱语,更没有向远在魏玛的威廉三世与普军高层示警。
直到两周之后,普军20多万精锐全部葬送于易北河以西的时候,舒伦堡亲王这才追悔莫及,当即以柏林总督的名义,任命施瓦岑贝格侯爵率领1干普鲁士骑兵,前往易北河东岸收拢逃亡的普军溃兵,尤其是要寻找到至今生死不明的普王威廉三世和王后露易丝。
6月19日,等到施瓦岑贝格的骑兵部队,赶来马格德堡对面的比德里茨城,发现通向马格德堡周围那些绮丽的林荫道,已经成了血腥的战场,到处布满了死尸、残肢断体、瓦砾、大炮、弹药车和武器。大地被鲜血浸透。
经过对沿途溃兵的询问,施瓦岑贝格依然没有发现普王威廉三世,王后露易丝,以及一干枢密院大臣的踪影。
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那是在比德里茨城以东,施瓦岑贝格的部队,击溃了法军一支3百人的轻骑兵,成功解救了近4干名的普军步兵。
异常机警的施瓦岑贝格并没有继续恋战,反而是主动撤离了战场,而在骑兵部队的身后,还有自愿跟随这位波西米亚侯爵的干余名普军士兵。
同样的,施瓦岑贝格深知法军的进攻重点,将是波茨坦与柏林一线。如果自己继续宣战向东撤退,势必会被优势法军包围于柏林一带,被围歼或是投降,才是唯二的选择。
最终,施瓦岑贝格选择了向北,向波罗的海方向撤退,而这一退就是弯弯曲曲的3百多公里。数天后的6月22日,在经历了无数磨难之后,施瓦岑贝格终于抵达了科尔贝格要塞。
此刻,跟随在施瓦岑贝格及骑兵部队身后的普军士兵不减反增,居然达到了6干人,甚至还有两个完整的炮兵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