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过十分钟。
江聿用餐动作麻利,很快吃完,顺带把残局收拾好。夏知笙一直在旁边捧着脸,炯炯有神的盯着他看。
她最近对他有些关注过度。
无论走到哪儿,江聿都能感受到她紧盯的目光。
在家也是。
此刻也是,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他身上盯出个洞。这让江聿有些莫名:“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夏知笙摇摇头。
顿了顿,她又说:“你过来。”
这话江聿从前常常对她说,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江聿听她吩咐。
他听话的走到跟前。
夏知笙盯着他一丝不苟,剪裁得体的西装:“把外套脱下来。”
江聿脱下外套,搭在桌子边沿。
刚一转回头。
夏知笙突然掀起他的衬衫,从下往上,离得很近的盯看。
江聿:“……”
他不是很淡定,攥住她的手把衣摆抽出来:“掀我衣服干嘛?”
这里还在办公室。
夏知笙没管他,继续用另一只手掀。
江聿沉默片刻。
算了。反正四周也没有人,这会儿午休时间,也不会有人进办公室,就算有重要事情进来汇报,也会提前先敲门。
他没再反抗,索性由了她去。
夏知笙手心贴着他的腹部,几乎趴在他胸前,在他身上游离摸索。
肌肤相贴,没有衣料的阻隔。
虽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但这行动无异于是一种挑逗。江聿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忍无可忍,擒住她胡乱作死的手,难耐道:“再摸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划在腹部线条的柔软指尖停住。
夏知笙讪讪道:“我就是想看看原先落下的伤口。”
她还维持着掀衣摆的动作。
“原先?”江聿抓着她的手,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恍然明白,她指的是五年前,集团天台上发生的事:“不是早就愈合了吗?”
“可是疤痕还在。”
那一处捅伤,虽然早已无碍。
但在江聿身上,却是永远留下破坏又狰狞痕迹,不可磨灭。
“嫌它丑?”江聿没在意的问。
这话不是没缘由,毕竟夏知笙之前经历过怀孕后,也曾自己嫌弃自己胖。
“……没有!”
夏知笙有点恼:“我就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那差点要了江聿命的一刀,会影响到江聿的寿命。夏知笙沉默的垂下头,有点不是很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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