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笙有点好奇:“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我这都当孩子妈妈了……”
殷晴扁扁嘴:“没怎么样,还那样。”
夏知笙:“……你还冷着他呢?”
“关我什么事!”殷晴炸毛,不背这个锅:“是他!他说要靠自己。”
殷晴一边哼笑着,一边掰着指头数:“买房、买车、买戒指、不想靠家里,就算他现在收入还不错,起码也得到明年。”
又是‘明年’。
夏知笙沉默。
殷晴说完,也沉默了,郁闷片刻道:“他不求婚,我怎么答应?”
许久,两人对视,双双叹气。
各有各的愁。
“生活太苦了,只有酒能借我消愁。”殷晴喃喃道:“笙笙啊,今天这个日子,咱们不喝点酒,是不是太不应景了?”
她的牢骚注定得不到支持。
夏知笙泼凉水:“江聿不让我喝酒。”
“他还管这?”
“倒也不是……”
夏知笙回想当初江聿说的话:“就是他说,他不在的时候,不让我喝。”
“……行,别虐我了。”
殷晴嘴一抽,扭开头。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头扭回来,暗搓搓的撺掇道:“可是他在呀!”
夏知笙:“?”
“你看嘛,他不是在楼下?在楼下也是在呀!而且这二楼也不给别人随便上来,你说对吧?出不了什么事!”
“好像也对。”有点道理。
夏知笙莫名其妙的被她说服。
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当即把休息室里日常备好的酒瓶子给拆了。
于是等江聿再上楼,就逮到一只小醉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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