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教的好。”
彼此彼此,夏知笙总是使坏调皮。
江聿偶尔兴起反将一军。
书房该是‘静’的。
这一日,却不怎么平静,原本开着的笔记本电脑被合上,桌面上的资料散落一地,文件夹、厚厚薄薄的书本册子错乱分布。
呜咽和喘息的声音自办公桌前,挪至书架后,不多时,又到了窗前,窗外枝叶害羞的弯下根茎,只有阳光见证这一切。
一个小时后。
江聿抱着夏知笙,离开书房,怀中人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头埋在肩膀。
两人回到主卧浴室内。
夏知笙懒得动一根手指,嘀嘀咕咕一会儿骂两句,一会儿又后悔的亲亲江聿的下巴,说着一大堆喜欢的话,任由江聿帮自己洗澡。
“江聿,你这叫白日宣淫。”
“你混蛋,无耻。”
“……可是我好喜欢你。”
“算了,不能骂你,嫁鸡随鸡,我骂你岂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帮我揉揉,不许停。”
夏知笙哼哼唧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在他怀里,声音越来越小,梦里也不忘念叨着他的名字,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抓挠着。
江聿不由失笑:“小话痨。”
跟山上那会儿一样,小嘴叭叭的没完。
但谁叫江聿栽了呢。
“所以,要做个好梦。”
他放轻声音,抱着她出了浴室,把人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安置好。
这才离开,去收拾书房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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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婚礼更先到来的是孩子的满月酒。
之前光是在医院就耽搁了一个多月,其实早就过了日子,但江老太太讲究,也还是想补齐仪式,说是商量倒不如像是通知。
“嘟嘟嘟……”
夏知笙扭过头,跟江聿面面相觑:“奶奶挂了……所以……”
江聿叹口气:“听她的吧。”
人上了年纪,也就这么点追求,除了这些重要的日子,平时江老太太倒是很少干涉他们的生活,偶尔顺从就当哄老人开心。
提到满月酒,夏知笙就想到虞宁。
夏知笙的朋友不多,殷晴算一个,后来出国遇到的虞宁学姐,也算一个,除此之外,其他的多多少少都因曾经的变故断了联系。
她如今也不是很在意人际交往。
挺悠闲的。
有一两个要好的朋友足够了。
“纪潇白不来?”
“嗯……”
殷晴也觉得奇怪:“平时甩都甩不掉,突然就跟我说有事,不能一起。”
夏知笙仔细想了下,大概也能想通其中缘由,估计是因为江纪两家的隔阂,但这些隐情殷晴不知道,她也不好往外说。
“没事,你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