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有了光,尽管是外力因素的干扰下,不可抗力的倒映。
夏知笙戳戳他肩膀:“漂亮吗?”
江聿没理她。
“哥哥,我能给你量量体温吗?”
还是没得到回应。
夏知笙也不敢在这扒他衣服,于是只能伸出小手,摸摸他的额头。
这次被摸得人没有反抗,好像自暴自弃,又好像只是懒得动弹一下。比起之前闯到他床上压着他摁头吃药,这都算是小问题。
“好烫!”
夏知笙感觉了下,根本没降下什么温度:“哥哥,你不觉得头晕吗?”
“我听老板叔叔说,你晚上也没出去吃饭,我带了饼干,要不要吃一点。”
夏知笙又把刚放在旁边饼干拆开,嘟嘟囔囔着递到他前面,江聿并未说过一句话。仔细想想这几天,好像都没听到他开口说过话。
她忽然道:“哥哥,你是哑巴吗?”
江聿:“……”
这话落下,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夏知笙也尴尬的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轻咳两声,正想再接再厉的换个话题。
万一真是个哑巴呢?
忽而听到低沉沙哑的几个字。
“你烦不烦?”
太久没说话,江聿的声音干涩又沙哑,却依旧掩不去本质里的清润音色。
夏知笙不仅没生气,还惊喜看向他。
“你说话了??!”
“……”
“哥哥哥哥!你再多说几句,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声音,好听的!”
江聿被吵得头疼的厉害。
他就是想安静一会儿,怎么这么难,从地上站起来,原路返回。
夏知笙这回没跟着他,也没拦他,高兴的在后面挥舞着小手,吆喝道:“哥哥,别忘了明天早上出来吃药!老地方!”
“……”
夏知笙不知道,她此刻就像个小魔女。
-
过去的经历,夏知笙并不能一次全部梦到。
这几日,她清晰的记起刚到山上一周的事。
那一年,她一共待了两周。
与此同时,江聿发现妻子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古怪:“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夏知笙摇摇头:“没有。”
她现在看着江聿,总有种割裂感,一想到梦里他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