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的捂着肚子吐了出来。
江聿猝不及防见她闯进来,又见她这般,立刻过去扶住她肩膀,拍拍她的背。
“怎么进来了?哪不舒服?”
夏知笙恶心的厉害,她刚刚跑的太快,加上这味道的刺激,反胃的呕吐感一阵阵上涌,指尖揪着他衣袖,光是忍耐就花光了全部力气。
直不起腰,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见她难受成这样。
江聿失了冷静,立即再度拨出岑医生的电话:“马上来,立刻!”
反倒是刚才还愤怒不堪的江老太太,看着夏知笙这副模样,那股气焰倏尔烟消云散。
皱着眉头思考了两秒。
这太熟悉了,这感觉,哪个女人没经历过?
江老太太是过来人,反应过来,立刻跟身边的吴管家说:“水,端水过来。”
又对着后面紧随夏知笙脚步,赶进来见夏知笙这样、大惊失色的方姨道:“还有那厨房,炖的什么东西赶紧端出去,越远越好。”
方姨闻言赶紧去厨房端。
“江聿,快让她坐下来,别站这了。”
江老太太上了年纪,竟是亲自过去,和江聿一起,扶了夏知笙一把。
夏知笙坐下来,缓了好一会儿。
半晌,红着眼眶,声音带着残留的抖意:“奶奶,别罚他,那个药,我已经没在吃了。”
江聿陡然顿住,夏知笙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但眼下情况不给他多想,夏知笙只说完一句话,便又遏制不住的揪紧胸口。
她又想吐了。
前几天还正常的人,突然难受成这样。
脸蛋煞白煞白的。
江聿没有耐心的划开电话,不停的对着同一个号码催促:“还有多久才能到?”
人总会碰到能让自己失去理智的事物。
夏知笙就是江聿的软肋。
她能剖了他的心口,让他心甘情愿的挡刀,也能挥散他的理智,驱逐冷静。
江老太太端庄严肃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接过吴管家送过来的水杯,冷哼一声道:“慌什么?马上30岁的人了,稳重去哪了?妻子出点事,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独独面对江老太太,长辈发话。
江聿沉默一瞬,有种被教育的感觉。
没等细想,就见江老太太一反常态,语气放缓,格外温和的把水杯递给夏知笙。
“你也别慌,我不罚他,先漱口水。”
“再喝点压压。”
江聿:???
夏知笙也顿感疑惑,江老太太突如其来的关心。但又不能拂了老太太的好意。
接过杯子,漱漱口,又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