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计划亨通,你这只傻鸟跑出来搅局,既然坏了我的事,那你少不得赔偿一二了。”
这家伙杀不死,又不能放走,只能暂时困住他。
而令别尘那边,也不知道他啥时候能找到自己,这段时间宝贵,也不能干等着。
空闲时间利用羽无衣做点计划内的事倒也合适。
于是羽无衣便开始了被一天三顿打的日子。
裴凉当晚就带着他从秃鹫的老巢中离开,给他戴上了项圈。
那项圈乃是从柳无命的私库里搞出来的至宝,功能类似与大圣的紧箍圈,又有遮蔽气息行踪之效。
妖族太子丢了,妖修们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凭着妖气和血统感应察觉他的位置。
“去,把这套功法运行一番。”裴凉扔了快玉简到羽无衣额头上。
羽无衣才刚刚被迫洗完碗,数日以来他见识到了这魔女的挑剔。
明明是个修士,却对进食执着无比,元婴期早该辟谷了,她倒是日日三餐不落,偶尔还要加个夜宵。
储物袋里一应炊具调料应有尽有,天天使唤他捞鱼捕猎,摘菜刨土。
堂堂妖族太子哪里做过这些?当下就宁次不从,然后就见识到了这魔女收拾人的手段。
唯一令人意外的是这魔女厨艺出神入化,数日以来挨打归挨打,真香也是归真香,慢慢的也就不那么排斥找菜洗碗了。
其余的仇也便罢了,但羽无衣唯独无法忍耐的一点,便是这魔女利用他妖修的体质强悍和特殊性试验魔功。
还都是淫邪之功。
羽无衣额头一接触玉简,里面的心法汇入脑中,他脸登时就变红了。
“你,你无耻。”
裴凉懒洋洋的倚在一块石头上:“原本这些都不该由你来承受的。”
“谁叫你手贱?强行将我从令别尘身边带走?”
“此时你便是在替他受本该他受的一切,你以为我乐意拿你试?”
“不庄重的傻鸟一只,哪有令别尘修试起来得劲。”
羽无衣气得半死,把手里刚刚洗完的碗往地上一砸,走近裴凉质问她――
“孤被你日日折磨,吃尽苦头,你凭什么说孤不如令别尘?”
裴凉看了眼底下摔碎的碗,眼睛一眯。
羽无衣还在气头上,但一见裴凉的眼神,当时就心里一咯噔。
果然下一秒对方的手就下来了:“败家玩意儿,金山银山都经不起你败的。”
羽无衣连连躲避,无力又可怜。
然而此时,一道金光突然从天而降。
二人一惊,连忙后退一步,警惕的看向来人。
此时冲金光中走出一个身披白色袈裟的年轻和尚。
这和尚一张脸白净精致,因为是光头,所以完美的颅骨形态一览无余。
他狭长凤眼看向羽无衣,对他身份确认无误后,又看了眼满地明显有过打斗痕迹的狼藉。
便开口道:“妖族太子,你掳我挚友未婚妻,并折辱虐待于她。”
“拿命来吧!”
羽无衣:“……”
这蠢和尚是不是眼睛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