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懂机关术?”顾鎏陵又问。
卢长老又是一噎:“属下不懂……”
继而垂着头往后退了回去。
陆悠月忍不住说:“陵师弟,卢长老没有恶意,大家只是提出合理疑问。”
“你的意思,主母提出的不合理?”顾鎏陵反问。
陆悠月咬唇垂眸,等于默认了。
容心羽这时勾唇笑道:“我以为陆姑娘是学医的,就算不懂机关术,也当不会完全无知。
我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能这样狡辩?”
陆悠月一怔:“主母你你怎能……不知悠月哪句说错了?”
容心羽道:“你该熟知草木药性年份功效,那么木材质地年份的区别你难道也分别不出?”
鬼医在一旁颔首,说了一句公道话:“主母说的有道理……此话不假。”
姬珣拉住陆悠月道:“你不必针对师姐,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你无非就是因为当初的一点恩怨,耿耿于怀,想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我不怕承认,我就是藏了私心,那又如何?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我这个样子,若是没有出挑之处,谁还高看我姬珣这废人一眼?”
姬珣激动不已,狠狠捶了下自己的腿。
陆悠月一时红了眼眶,连忙安慰:“珣师弟,你不是废人,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屋内一时也有几个露出同情的神色,大家都是混江湖的,谁还不藏私了?
二人一个有伤,一个楚楚落泪,就好像容心羽真是故意找茬打压人似得。
姬珣跟其他人交集少,但是陆悠月在楼里的口碑一向不错。
在场的人,便都皱眉。
有胆子大的孙长老直接对顾鎏陵道:“主子,咱们这楼里似乎并没有规定,有点私心,就要受惩处吧?
在座的各位,又有谁敢说,自己没有一点私心?”
说话的时候,眼神瞄向容心羽的方向。
容心羽笑道:“私心吗,谁能没有呢?
藏着一些,为了保证自己地位这无可厚非。
技高一筹,也是你们的本事。
但是,你不想说就不说,何必拿手伤做借口?
又多生别的事端!”
“我如何生事端了?”姬珣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