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不知道因由?”容心羽却是看着姬珣,再问一次。
陆悠月有些着急了:“主母,此前我们师弟虽然有得罪你之处。
但是,他对楼里绝无二心,您若是不信,可以再问别人。
这里就有好几位机关师,都是精通此道的,是真是假相信最能分辩得清。”
言下之意,容心羽一个外行人,分明什么都不懂,这是在故意公报私仇找茬。
有人看容心羽的眼神就不大一样了,只是碍于顾鎏陵在场,谁也不敢说什么。
容心羽也不恼,不疾不徐的道:“有件事我要说清楚,什么叫‘虽然有得罪’?
那是你们一开始来盛京,就故意当街以银针刺激马儿,差点害了我和无辜路人!
我至今都不清楚,哪里得罪二位了!
你们不知悔改,当时辱骂本夫人,挨京兆府的打是应该的!
要说得罪,那也是我得罪了你们,让你们怀恨在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眼药才是!”
陆悠月脸色微变,下意识就想争辩。
容心羽抬手道:“你不用急着辩解,等我不在的时候,你在随便跟底下唱戏。
咱们继续说正事!”
转而看向姬珣:“我且问你,你选的木料是什么材质,几年份的?
木质是软是硬,有没有经过特别处理?”
这话一出,姬珣眸色骤变。
陆悠月眸光一闪,忙说:“那上面写了,是榆木的,还看什么年份?
榆木的质地坚硬,哪里有软的?”
神色间明显明闪过惊慌。
容心羽笑道:“听说,陆姑娘擅长医术。
那么,这种话就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我怎么了?”陆悠月不服气。
容心羽道:“难道五年嫩参和百年老人参……或者最简单的,嫩姜和老姜,能一样?”
“你们机关师选材料的时候,都是随手选的?从来不考虑这些问题吗?”容心羽扫了一眼当下。
别说机关师,在场别的堂口的听见容心羽的质问,都挑不出错来。
哪怕他们不懂机关术,但这话听着,确实有些道理。
容心羽这时站起身,走到窗台边上,掐下一朵开的鲜艳的月季。
一抬手扔到沉樱手里,沉樱下意识接过,却是不明所以。
容心羽又从枝丫间掐了个刚冒出来的嫩芽,拿着走到沉樱身边。
举着让她看:“如此或许更直观,比如说同是月季上的茎。
一个得用折的才能断,一个嫩的一掐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