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给了那边,军资便成了问题。”
凤锦辰一时神色凝重,自从粮仓案发后,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政事。
不知道北方灾情严重到什么程度。
凤锦辰这时又说:“今日承云捐了十万两,你们……孤是说,她手头还宽裕吗?”
“是微臣跟她说了朝廷的难处,她才忍痛卖的一些铺面,没敢跟两位送东西的长辈商量。”顾鎏陵说。
凤锦辰神色里闪过一抹遗憾,又有几分懊悔。
如今容心羽把钱捐给朝廷了,他想跟陵弟借钱的打算落空。
但是朝廷有银子,也不是坏事。
凤锦辰忙说:“孤没有别的意思,孤是想说,咱们如今困难。
你看,拿银子去跟西辽诸邦买粮食如何?
当然,不能将这件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咱们就找一个信得过的结盟!”
顾鎏陵闻言弯唇一笑:“殿下,这个主意是谁给您出的?”
凤锦辰一愣,而后道:“是是底下人提的……”
顾鎏陵道:“那陛下当该问问他是否了解这些外邦的情况!
今日在座的诸国,除了南业,还有锦国。
其他国小力薄,未必能够自足。
另外的西辽,以游牧为主,还靠皮毛牛羊跟咱们换粮食才能维持生存。
又怎么可能有多余的卖给咱们?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陛下又怎敢相信,你信任的人不是他人惺惺相惜的盟友。”
凤锦辰神色怔怔,一时无言。
顾鎏陵看着凤锦辰的神色,开口道:“微臣带阿羽回去研究解药,这里就劳烦殿下安抚了。
殿下也仔细考虑一下这些问题!”
凤锦辰原来是不急的,最好是顾鎏陵没有办法,父皇迫于压力必得给西辽交代。
如今听了顾鎏陵的话,难免对哥舒烈产生质疑。
毕竟,说好一起讹银子,哥舒烈却是先出尔反尔了……
顾鎏陵在隔壁找到容心羽,便一道离开了画舫。
镇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在岸边等着。
上了马车后,容心羽便问道:“哥舒烈的毒是怎么回事?”
顾鎏陵唇瓣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前段时间,花了三干两在黑市买的毒。”
容心羽知道黑市是顾鎏陵的,由顾珩御在管。
不免咋舌:“三干两买来,要咱们二十万两?!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经商奇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