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道:“有什么亏欠不亏欠的?
长幼有序,大房继承衣钵这是自古有之。
这是为了家族能够更长盛的传承下去,你怎会不懂?”
“我不懂?你也是嫌我读书少?”镇国公夫人悲从中来,老脸上眼泪直掉。
国公皱眉:“看你这,端端的哭什?
有话不能好好说!”
镇国公夫人气愤的不行:“好端端的,哪里就好端端的了?
老大家的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如今又来一个青出于蓝的小的。
传承家族是没错,但哪有亲兄弟几乎反目的?
我知道老二家的是不讲理了些,那不是因为丢了一个孩子,一直意难平吗。”
镇国公冷着脸道:“陈年往事提他作甚?你硬要提,那怪的了谁?
孩子不是自老二自己手里丢的吗!”
镇国公夫人更气:“那丢了孩子也不是他所愿,他为守护太子,丢了自己儿子。
而陵哥儿这不是找回来了?
最后选太子妃,我说选老二家的璇玑,你们说太子看中玲琅。
我说璇玑是妹妹,为侧妃也行,也当皇家对老二的弥补了。
毕竟老二是为了太子才丢了三儿,玲琅到底是外面抱回来的,跟咱们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可是你们都反对!
老二那孩子还动让玑放,让着玲……”
镇国公夫人好似说到伤心处,眼泪越发掉的凶了。
镇国公觉得头疼:“陵哥儿也是吃了许多苦,太子妃之事当是皇室弥补大房,这并不为过。
璇玑虽然没有进太子府,但是圣上圣旨赐婚给安远郡王世子。
不比姐妹共事一夫?
再者,大房就陵哥儿这一个儿子。
当年哥儿有找到的时候,近十年,房闹过一次没有?
反倒是二房,见陵哥儿优秀,先是抢孩子,后是嫉妒找茬。
腌臜事做过多少?
二房人丁兴旺,大房可就这一个儿子啊!”
镇国公夫人张着嘴,这会儿一句话说不出来。
镇国公继续道:“你的心眼子偏向了哪边,你自己摸一摸。”
国公夫人脸色立时煞白,嘴唇哆嗦。
镇国公最后说了一句:“过段时间,我会请旨让老大承爵。
家里的中馈,你也不必操劳了,交给老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