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飨勰讲灰选
年后,两人回了老房子住了几天,那几天李靳屿感冒还没好,所以无论叶髟趺窗凳荆李靳屿都不肯,趴在床上烦得不行,他习惯趴着睡,索性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一把捞过被子罩住整个脑袋,长叹一口气,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可能刚吃完感冒药,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声音也是充满睡意的困倦,“不要。我困了,求放过。”
老房子的灯昏昏暗,隔壁墙角还是熟悉的锅碗瓢盆的细碎声,墙头的梅花,开得眼里,好像女人的脂粉,充满调情气息。叶鞑嗌硖勺牛美人鱼姿势,一手撑在脑袋上,一手揉了下他蓬松柔软的头发:“不行啊你,李靳屿。”
李靳屿闷闷地不说话,半晌,从被子里伸出手,对她竖了竖中指。
叶餍Φ貌恍校突然被他这副无可奈何又只能屈服于她的样子,给可爱到,于是钻进被子里,结果李靳屿已经睡着了。
叶髟谒唇上亲了下。
今年是我们过得第一个新年,虽然你妈妈没了,我把我奶奶给你了,我大姑二姑小姑爷爷都给你了。我也给你,你还要月亮么,我也可以给你去摘。反正就是,李靳屿,新年快乐,年年快乐。
“李靳屿。”
“嗯。”他应得很快,迷迷糊糊很惺忪的那种。
“没睡?”
“睡了。”
“那怎么听见的。”
“说句肉麻的,”他眼睛闭着,脑袋搭在枕头上,一副懒洋洋地口气:“我身上每根神经都是你的,你只要叫我,它们就会提醒我。”
“李靳屿,我爱你。”叶饕徽2徽5乜醋潘突然说。
窗外的梅花似乎跟着他的灵魂,轻轻颤了下。
李靳屿愣了一会儿,然后翻过身,仰面躺着,侧头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再说一遍,这边这只耳朵还没听过。”
“……你两只耳朵分开工作吗?”
“我一视同仁的,怕它以后罢工。”
“……”
叶髡獯喂室獯展去,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李靳屿,我有多爱你,这个世界就有多爱你。”
“……姐姐,我又行了。操弟弟吗?”
“……”
――
那年云层高飞,山花格外烂漫,东一簇,西一簇,开遍世界的角落,那年春天的风也格外温柔,海浪轻轻拍打着礁石,所有一切都朝气蓬勃。
时间其实不会停止,故事仍在继续。
我们无需为过去的自己道歉,只要过好未来的每一天,就是对过去的自己最大的诚意。
他们至死都浪漫,至死也是少年。
至死都要成为彼此的月亮。
那是一种连菩萨都无可奈何、明目张胆的偏爱。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人间第一流。
再见。
(网络版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