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卷在热烘烘的被窝里说着床底话,他身上好烫,她也烫,血液里也是,脉搏贴着头皮昏昏乱地跳,神经好像压不住,要飞出来,身体里好像有电流,一股一股地涌,横冲直撞。
她身体被李靳屿揉得快要发疯。见她不出声,他不知道哪来的胜负欲非要她出声。最后上嘴咬。
叶骷绷耍在被窝里闷闷地喊他:“李靳屿,你不疼了是不是?”
“前几次就不疼了。”
“所以,你爽了是吗?”
“还行。”他边说着,便从床头柜里翻出小盒子,给自己套上。
“……”叶鞯笔保躺在他身下,看他拆东西娴熟的渣男劲,心觉这混账东西真不是什么好玩意。
完事后,李靳屿抱她去洗澡,叶骼鄣貌恍校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她是万万没想到啊,在浴室湿滑的墙上,又一次。李靳屿将她压在墙上,没了刚才床上那股懒散和敷衍的劲。
叶饔兄炙已经结束了,他才开始的错觉。
水声淋淋浇在两人的头顶,雾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李靳屿?”满脑子困惑,光在背后,混着水汽,融进她朦胧的眼底。
他在低头瞧她,轻重不一:“我今天故意放你鸽子的。”所以也做好了回来挨打的准备。
“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养猫?”
“嗯,你说不想生孩子,怕他分走我的注意力,”他低头,看着自己和她的身下,“我也不想你养猫,你都没看见那天你看见那只猫的眼神,比看见我都亮。”
浴室里,声音低哑,绵长,混沌。
“好,那不养了。”
“你要喜欢的话,养只苍蝇,这样我不高兴的时候直接一巴掌拍死。”混账说。
“……”
半晌,水声似乎就没听过,哗哗地打在地上。
“亲我。”叶魑巧先ィ结果被他反咬住,李靳屿的舌头不由分说地绞住她,眼神激烈地看着她,仿佛浪花猛烈地拍打着暗礁,潮起潮落,海岸似乎再次平息下来,血液里仿佛能感受到平荡的微微涟漪。叶縻裸氯换姑换汗劲,感觉天花板甚至都在没着没落的晃荡。脑袋上吻落下来,叶飨乱馐侗阊鐾吠他亲热。叶鞑胖道,难怪有人说这事儿会上瘾,今晚她第一次感觉,李靳屿退出的瞬间她有点空虚。正沉浸呢,回味呢,李靳屿把东西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一副‘爷真的很为难’的表情,说――
“姐姐。真不是我渣,但是每次这种关头,都他妈的很想说我爱你。”
之前做得时候,李靳屿其实说过好几次,都被叶鞔蛄耍叶魉翟诖采喜恍硭嫡飧觯因为听起来很没诚意,像个渣男。
叶鳎骸啊…”
骚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