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苏映身旁?”易珩川问。
沈泽延浅浅“嗯”了声,表示道:“我在开车,苏映刚刚一直都开着免提。”
易珩川对苏映将电话内容公开于众,有些不满,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也别生苏映的气,生活中都有不小心的时候,何况苏映是小朋友,不是原则性问题都可以原谅。”
“我本
来就没有怪她的意思,她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仅此而已。”
手机被苏映拿在手里,隔得有些远,沈泽延的声音传到电话里便显得轻飘飘。
易珩川:“这样也好,那我挂了。”
“嗯,”沈泽延顿了下,开口道,“对了,苏映已经把型号和图片发给你了。如果你有看到,就麻烦你有空的时候带过来她,如果没有,也不需要你费尽心思复刻一个。我和她感情稳定,不会因为一个杯子而产生矛盾,也不需要你的充分关心,免得适得其反。”
挂断电话后,苏映在副驾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半阖上眼。
“不是原则性问题,都可以原谅……那要犯了什么错,才不被原谅。我觉得你可以先跟我说说,我尽量离远点,免得到时候惹你生气也无可挽回。”
沈泽延瞥了她一眼,神情淡漠:“出轨外遇。”
姑娘“哦”了声,感觉眼皮很沉,整个人昏昏欲睡,别放弃挣扎,阖上了眼。
在被困意彻底包围前,她轻声喃喃道:“这你大可放心,这些我都不会做。我还以为你说的原则性问题,是在你身上蹦迪撒野呢,其实这些我都有胆子做,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沈泽延:“那苏映睡什么?”
沈泽延:“这要是睡了,还怎么在老公身上蹦迪撒野?”
姑娘打了个激灵,瞌睡虫都吓没了。
迷迷糊糊,这玩笑是否开得有点大,苏映有些不知该如何收场,好在回家后,发现亲戚来看她。
于是,这下小姑娘的胆子更大了
——洗完澡后,苏映穿着旧睡衣,在沈泽延怀里哼哼唧唧,并以各种方式努力对他煽风点火。见小妻子突然变得这么主动,沈泽延没发现哪里不妥,自然也乐意配合。
苏映就这么缓缓催着进度条,直到箭在弦上的那刻,才缓缓亮出底牌。沈泽延自然拿她没办法,就此打住是必然的事。姑娘看着老男人拿着浴巾吃瘪地走进浴室时,得意的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沈泽延之后也料到她现在是什么表情,闭了闭眼转过身,好整以遐地看向她:“苏映,你别太高兴,像今天这样的事,我都会记在本子上,账都会算清,只是早晚的区别。”
苏映听
完就怂了,后来想想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掐指一算,还有一周的时间呢。
沈泽延这段时间在和公司高管讨论电影投资的事,特别忙,就比如某天中午,苏映和沈泽延正在家中面对面吃午饭,结果一个电话又把他叫回公司,据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需要他做决策。
对此,苏映也表示理解。
怎么说呢?从小到大,她周围的亲人似乎都很忙。
苏映的母亲是一名驻外记者,即便在国内休假时,家里也一直放着三个收拾好的行李箱,这样备好一年四季的衣服,可以在新闻发生时随时奔赴一线。
而父亲也很忙,苏平宁是一名具有丰富经验的外科医生,后来在女儿长大后辞职加入sf(无国界医生),成为一个大爱无疆,救死扶伤,对生命和社会都能作出特别贡献的人。
论职业,易珩川似乎不像自己父母那样为“伟光正”,但他却是自己认识的人中最忙的那个。
记忆里,自从他工作后,一年365天,除了除夕和新年的那一两天外,几乎每天都是一个过法。于是苏映常常在想,易珩川上辈子一定是个印钞机吧,不然怎么能够苦中作乐,将工作与生活融为一体。
所以,苏映今早在问沈泽延“傍晚要不要一起去逛商场”时,其实倒也没抱太多希望。她知道这几天沈泽延的工作室都很忙。
出乎意料地,男人颔首,应了声“好”。
“诶?你居然有空。”苏映诧异地望向他。
沈泽延淡然开口:“傍晚下班后是私人时间,我会尽量把工作和生活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