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的风景,我居然都错过了。可是本医祖为什么会好奇这一路的风景呢,嗯一定是憋坏了。
悯儿傲娇,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小孩子,还被镇国王府的人宠惯了呢。
“妹妹回来了呀。”说话的是曼醉柳:“妹妹出窝回门的第二日,宫里的嬷嬷就都走了呢。还有啊,妹妹请体谅姐姐怀着相爷的孩子辛苦,况且马上就要生了。府医说是个很可能是双生胎,还是男胎。”曼醉柳就是来炫耀的。
肖忆并未理会,只是点点头回了自己的院子。涂秋莹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妹妹这是怎么了?是希召没有照顾好你吗?”肖忆去镇国王府之前是把希召留下来照顾涂秋莹的,如今见到涂秋莹的模样很是惊讶。
“夫人。”涂秋莹有些艰难的起身:“您误会了,要不是希召,我怕是就活不到现在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孩子可好?”肖忆让涂秋莹坐下。
“孩子的情况还算稳定,就是刚过三个月,还得注意。多亏有希召,相爷也天天陪着我。”涂秋莹很是伤感,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也不知道我这个孩子是男是女,能不能活着来到这个世界。”
“呸呸呸怎么能胡说呢。孩子会平安的,你也会没事的。”肖忆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怀着悯儿食物时候。
同样,悯儿也想到了。
--唉,又一个忧伤的美人儿。这颛相府还真是个忧伤地啊。本医祖倒是想回镇国王府了,那里多好啊,开开心心的。
“切,忘恩负义,别忘了,你爹是颛相爷。”又是窗边的那盆米兰。
午后,肖忆抱着悯儿正和涂秋莹聊着天,老夫人钱氏身边的丫鬟来了。
“夫人,老夫人叫你过去一趟,柳妾出事了。还有相爷也已经去了。”丫鬟腰杆挺得笔直,和肖忆平视着。
“放肆,你一个低贱的丫鬟,见了夫人怎么不行礼,还与夫人平视,当真是该罚。”涂秋莹站起身怒喝。
“夫人,叫你一声夫人已经是看在短命王府的面子上了”丫鬟的话还未说完,一个巴掌便落在了那丫鬟的脸颊上,脸颊顿时高高的肿起。
“我镇国王府可不是你一个低贱的畜生能开口侮辱的。来人,给我拖下去杖责五十。希召,你亲自盯着,就在这里。”肖忆这次彻底是怒了。她抱着悯儿抬脚向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刚进院子就听到了曼醉柳的哭诉:“相爷,奴得知今日夫人回府,便早早的到大门口去等着接人了,奴等到了中午才等到了人不说,夫人都没看奴一眼,奴与夫人说奴怀的是男胎,还是双生胎的时候,夫人一点儿也不开心。相爷,奴只是怀了男胎而已,若是夫人想要,奴给了夫人便是,只求夫人对奴的孩子好。若是夫人瞧着奴不顺眼,待奴生下了小少爷,奴便离开。”
“相爷,老夫人。”肖忆抱着悯儿进来到了颛弘的身边。
“今天你是中午才回来的?”颛弘搂着曼醉柳,头也不抬的问。
“是啊,相爷,我父王母妃不舍得悯儿,所以就多和悯儿说了一会儿。路上的时候悯儿睡着了,我怕将悯儿颠醒,所以就吩咐慢些。”肖忆低头都弄着悯儿,同样是不抬头。
“那你可知道今日醉柳在门口等了你多久吗?”
“她有没有说,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我虽是坐着相府的马车,可是也是镇国王府的马夫驾的车,相爷若是不信,大可去问。”肖忆声音微冷,她依旧在生气:“相爷还有的问吗?”
“没了,柳妾她可能近几日就要生了,你多担待注意着些。”颛弘终于抬起头了。
“我知道了,只要我在,就定会护她母子三人平安,但是她也别来挑事,秋莹最近也不太好,相爷多去陪着说说话,我已经让人拿着我的令牌去宫里请女医了,来瞧瞧如何保住秋莹的这一胎。”
“什么?”颛弘惊讶的站起身,丝毫没有顾忌靠在他怀里的曼醉柳,曼醉柳失去重心跌在了榻上。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你一个妇人怎么做的了主?醉柳怀着双生胎都不觉辛苦,肚里的孩子也好好的,怎么你这个短命鬼一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钱氏拍着自己的大腿哀嚎出声,满满的一副泼妇模样。
肖忆安抚了一下悯儿,抬头看着颛弘:“悯儿乖。还有一事,相爷,就是我处置了一个羞辱主子的贱婢”
“嗨呀,一个贱婢而已,杖毙就行了,你说秋莹的孩子真的保不住了?”颛弘打断了肖忆的话,看着肖忆焦急的问。
“相爷先莫慌,我也不是大夫,所以具体不清楚,秋莹面色难看的不行,应该是不大好,瞅时间,应该是快回来了,等宫中女医给秋莹瞧完了再听女医怎么说吧。相爷,这事秋莹可不知道,您一会儿多陪着她说说开心的。”肖忆将怀里的悯儿递给了颛弘。
“嗯,好。来悯儿,爹爹抱抱,想爹爹了没有。”颛弘抱着悯儿和肖忆一起离开了。身后的曼醉柳恨得咬牙切齿,钱氏则是随手摔碎了一个前朝的瓷瓶。
肖忆和颛弘刚进院子,一个小丫鬟便领着一个女医进来了:“小姐,奴婢将女医带回来了。”这个女医还是照顾肖忆的那个女医。
“麻烦姑娘再给秋莹瞧瞧。”肖忆指了指涂秋莹。颛弘倒是紧张极了,抱着悯儿的双手不停地出汗,弄得悯儿及其不舒服的扭动着。
--弄得我好不舒服啊,本医祖好热哦!不过,看在涂姨娘的份上我就勉强的忍一忍吧。
短短的一刻钟,颛弘已经煎熬的不得了,期间催促了三次,险些惹恼了那女医。
“侧夫人这是用了活血的食物所致,能保住胎儿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相爷还是得命人好生照料才是,最好是除了郡主之外,再也莫让任何人接触,不然这胎可就保不住了,甚至还可能一尸两命甚至一尸三命。”女医开了方子便离开了。
颛弘愣在原地又惊又喜又怕,那女医都离开许久了,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