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过来人的他,怎能不明白那是什么!!!
“美人你就从了老娘一回,我定然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保管让你找不到东南西北,别急,姐姐马上就能让你快活起来。”
“像林清安那种不懂半分情趣的女人,哪里能比得上我方艳知美人的冷热。”
方艳散发着腐烂的腥臭吐息盘绕在他的耳畔处,一字一句,就像是魔鬼拉人进入深渊的吐息。
“滚!”谢曲生强忍着刺疼和身体的不适感,咬破了舌尖,并将那藏在袖口中,淬了毒的银针狠狠朝那人扎下。
“美…………”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担心她没死绝,不忘捡起地上的残刀,一刀接着一刀的刺进她脖子里将其搅得血肉模糊,等那散发着腐臭的鲜血喷到他脸上后,他的眼中有了一瞬的解脱。
可是等他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往那湖底下扎去,后肩突然一痛,随即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另一边,在林清安回来时,便听到了谢曲生失踪的消息,当下顾不上其他,派着人将整座山头搜索。
而心里有着一道,连她都未曾注意到的惶恐。
终是在天亮时,寻到了那人的下落。
“小姐,姑,姑爷会不…………”惶惶不安的墨枝站在院中,脸上的表情难看得似能拧出水来。
“姑爷肯定不在里面的,还有你那乌鸦嘴可别乱说什么。”稳重些的墨梅先一步打断她即将要说的那些话。
此时此刻,因着一夜未睡,眼中血丝密布,眼下一片青黑的林清安站在这扇紧闭的门扉前,却是失了那推门进去的勇气,生怕她会撞到那令她所厌恶与不耻的一幕。
可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她的手,则诚实的推了进去。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唯有那充斥在鼻尖的栗子花香久久不散,即便她未经过人事,也知道那是什么气味,指尖攥得泛白,掌心抓得淤紫一片。
而那张黑漆钿镙床上,正躺在俩个衣衫不整,姿势却极为暧昧之人,地上凌乱的洒落着彼此的衣物。
“禅林。”一句轻
飘飘的话中,带着连她都未曾发现的沙哑。
窗外竹音缥缈,室内花影苍苍。
“妻主,我,我…………”听到声音,刚睁开眼后的谢曲生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边时。
这无疑比天塌了下来还要难以令人接受,特别是床边还站着眼中阴戾一片的林清安时。
林清安只是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并将她身上的外衫褪下给他披上,唇瓣紧抿着连话都不愿多说。
“不是的,我们并不是同妻主看见的这样,妻主信我好不好。”拉攥着她手的谢曲生就像是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浮于海面上的最后一块木板。
“我和那人真的没有什么,不信妻主看我手上的…………”等他慌张的想要将袖子往上拉,朝人解释时。
那白皙的手腕上哪里还有那一抹艳丽的朱砂红,有的只是一片平坦如玉的肌肤。
“我的守宫砂,我的守宫砂不见了,我要把它找回来的,妻主你信我,信我好不好。”
少年的泪早已淌湿脸,整个人慌张恐惧的想要和人解释时,却发现他连那最有利的证据都拿不出,甚至这屋子里头充斥的气味,躺在他身边的女人都像是将他推往深渊的黑手。
“这是假的是不是,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妻主你告诉我,这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没事的,没事的。”林清安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将人抱在怀中,不断的轻拍着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