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们回去睡觉了好不好。”
许哲见人不出来,直接用锦被将人给卷了一起扛走,担心她会闷着不舒服,不忘将
她的脑袋给挖了出来。
“你出卖我。”像扛麻袋一样被扛走的林清时在被挖出来时,满是用眼神控诉着那出卖她之人。
“娘晚上还是和爹爹睡比较好。”若是今晚上真的同她过了夜,难保她的皮不会被扒了。
因着这一闹,导致她才刚洗过不久的身体,再一次渗出了细密的薄汗,黏糊糊的,实在难受得紧。
等她洗完澡,在回来时,只见着那张大床上,再次拱起一个小山丘。
这一次,无需她猜,都知道里头藏的是何人,她人还未靠近,反倒是那人闷得先伸出了脑袋。
“妻主你可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妾身还以为你是被哪里的艳鬼给勾走了魂。”因着他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连带着他将亵衣穿得在老实不过。
“瞎说什么。”
“我才没有瞎说,谁让妻主那么久都不回来。”见她还不过来睡觉,谢曲生就像是一条不安放的蛆在床上扭来扭去。
“过来。”林清安见他那头还往下滴着水的墨发,忙拿过一旁的白棉软巾走了过去。
“多大个人了,怎么洗完头都不擦干,就不担心以后会头疼吗。”
“妾身现在不是有妻主帮忙了吗。”明知她的本意是想要让他自己擦,可他直接钻到了她怀中,撒着娇让她帮忙擦。
“那你好好坐着,别扭来扭去。”林清安坐在床沿边,示意他趴着别动。
“好。”见人没有推开他,谢曲生顿时老实了不少,正眼眸带笑地趴在她的腿上,享受着她的服务。
檐下因挂着一串青铜风铃,待风吹来时,便会发出那‘叮叮当当’的清脆悦耳之音,配合着红木雕花窗棂外被吹得簌簌而响的花枝花叶花蔓,共谱夏日月夜之景。
“妻主,娘小时候是不是生过一场大病啊?”他想到今日发生的事,还有爹对娘以及对他们二人时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林清安揉了下酸|胀的太阳穴,方才对人解惑。
“我娘小时候其实生过一场大病,等病好了后,心智也停留在了五岁那年,而我爹是我娘的师兄。”
“那么爹娘他们二人,也就是青梅竹马了。”莫名的,谢曲生心中产生了浓浓的羡慕,要是他能在重生的时间在
早一点,说不定他也能和清安是青梅竹马了。
“非也。”
“那是?”
“我爹是年少时随着师祖到府上为我爷爷治病后,正好遇见我娘的,那时候奶奶脑子不知抽了什么疯,硬将我娘塞给师祖当弟子。”后面的事,即便不用她说,他应当也能猜出一二。
“不过即便这样,我还是挺羡慕爹娘之间的感情。”毕竟光凭一生一世一双人,都不知羡艳了多少人。
“有何好羡慕的。”林清安一回想起她爹的那些手段,只觉得脑壳子生疼。
也幸亏娘亲是个脑子不活泛的,否则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林清安见他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手,并走到一旁的紫檀木流水缠柳衣柜上,将早已准备好的锦被拿出,看这架势,今夜是打算打地铺了。
“那我今晚要和妻主一起睡。”谢曲生担心她不愿,忙加了一句。
“要不然等明早上娘过来的时候,看见你我二人分床而睡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林清安刚准备将被子抱出的动作,忽地顿了下,不忘恶狠狠回望了他一眼。“那你晚上睡觉给我老实点,衣服必须好好穿着。”
“我定然会老老实实一夜睡到天亮的。”谢曲生担心她不信,还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唯那双眼儿笑得狡黠如狐。
当林清安和衣躺在这张紫檀贴皮雕瑞兽花卉床上,并熄灯入睡时。
“谢曲生,你在干什么!”
林清安看着这扔到她脸上,还带着淡淡男子体香的亵衣时,只觉得刚才答应与他同床共枕的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傻的,哪怕俩人盖着不同的被子。
“妾身晚上喜欢光着睡,妻主要不要也试一下,很舒服的。”谢曲生倒是没有丝毫害臊,直接长腿一跨,缠上了她锦被中的腿,一只手则缠着她的胳膊,生怕她会突然跑了一样。
“你给我老实把衣服穿好。”林清安强忍着骂人的冲动,想要伸手将他推开时,却入了一手的细腻如雪。
“妾身不要,再说现在天气那么热。”谢曲生现在才不知道什么是脸皮和羞耻心,抓紧时间将人给吃了才是正道。,